我是不是有机会?”
任瑶期看着任瑶亭倔强执着,一脸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头疼。
她与任瑶亭说不上什么姐妹情深,但是也不会想着要看她倒霉。毕竟任瑶亭是任家的人,她的名声毁了,对其他任家女子而言也是有影响的。
“七妹妹,你说的对,韩家如今与苏家交好,若是由苏家大老爷提出来的话你未必没有机会。”任瑶期点头道。
任瑶亭闻言眼睛一亮,盯着任瑶期一脸高兴:“五姐姐你说真的?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任瑶期点了点头:“只是我觉得,正因为你如今有了机会,所以要更为小心才是。不然若是这时候出了岔子,你以前的谋划岂不是功亏一篑了?比如今日,你就不应该为了一首诗冒着名声被毁的危险。试问谁家愿意娶一个名声不好的姑娘进门?就算的苏家要与韩家交好,苏家难道就没有合适的姑娘能与韩家结亲了?”
任瑶亭闻言皱起了眉头,有些犹豫不决:“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我……”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林宝玲回头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慢!说什么悄悄话呢!”
任瑶期闻言一笑,拉着任瑶亭赶紧走了上去,不再与她说这个话题。该劝的都劝了,希望任瑶亭不要太傻。
苏家的诗会是在苏家园子里的湖心亭上举行的。
苏家大少奶奶和苏芳菲带着一行人径直往苏家的园子里去了。
众人远远的就看到湖心亭里人影攒动,稍微走近了些还能听到不知哪一家的公子吟诗的声音。
那位正在吟诗的公子想必是正在变声期,声音粗噶实在是与悦耳无缘。偏偏人家小公子吟起诗来感情充沛,抑扬顿挫,那股子认真劲儿让你不忍苛责。
走在前面的几位小姐,都在那儿笑。
亭子里的人也看到这边有人来了,那位吟诗的公子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惊飞了湖中一对正在交颈梳毛的鸳鸯。
小姐们的笑声更大了,有些乐不可支。
任瑶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愉快的事情总是能引起大多数人的共鸣。
曾氏并没有领着小姐们往湖心亭里去。而是绕着糊转起了圈来,与湖心亭的公子少爷们总隔着两丈多宽的碧绿湖水。
微风吹来裙裾飞扬,香风绮丽,笑声如银铃。
双方看不清楚脸,只能从衣饰分辨出来男女,却奇迹般地激发了才子们的“诗性”,亭中人也都是热血沸腾。
那位处于变声期的公子总算是吟完了诗,不过立即就有人接了下去。
下一位公子的声音明显好听了许多。可惜一首七言律诗总是三个字三个字的往外蹦,剩下最后一个字往往落单,平平仄仄全乱了套。说不出的古怪。
小姐们笑成一团。
林宝玲更是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小声道:“我猜这位吟诗的公子肯定是那位古家小少爷。”
任瑶亭也不是云阳城人,闻言不解:“哪位古家小少爷?我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