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女多了十倍不止。且咱们老太太也看在表姑母的面儿上对她另眼相待。她兄弟因承了她的情,如今更是她在任家最大的后盾。你瞧瞧她的算计,你能算的她这么精吗?”
孙嬷嬷感叹着摇头:“奴婢不能,奴婢就是个奴才命。”
林氏冷笑:“她是个不认命的。非但不认命,还喜欢挣,喜欢抢,偏偏又要将自己给摘干净了。用句糙话讲就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那这事,咱们就先瞧着?”孙嬷嬷犹豫着道。
林氏皱了皱眉,眼中不掩忧虑:“玉儿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只是不知道老太太什么时候才会气消。”
说到这里,林氏面色一狠,“我母亲再三叮嘱我不要轻易与她对上,说她心思太深,怕我吃亏。可是她若真的敢把主意打到我女儿头上来,我一定要让她好看!外院那边你继续仔细盯着,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即来报与我知晓。”
“是,太太。”
下午,喜儿过来告诉任瑶期,已经照着她吩咐的那些安排好了。
任瑶期今儿一早已经将喜儿打发回去伺候李氏了,她这会儿过来是替任瑶华传话的。
说话之间,喜儿还不忘好奇的打量任瑶期,神色之间却是真正欢喜的。
对于姐妹两人如今的和睦,李氏身边的人没有不高兴的。
晚上,众人去到荣华院昏省的时候,任老太太便当众说了让任瑶华搬去荣华院的话。
为自己女儿求情被老太太无视的五太太林氏,看了一眼任瑶华,心中对自己的怀疑又有些摇摆不定起来。
她问过任瑶玉了,那布偶甚至是生辰八字都是出自她手,仅仅被人给改动了一个字,所以她想要给自己的闺女辩解也不成。
原本她是怀疑方姨娘想要借她之手除去任瑶华的,可是若这件事真的是任瑶华闹出来为了让任瑶玉给自己让地儿的也不是不可能。
谁都知道,任瑶华之所以在任家横着走依靠的就是任老太太的疼爱。这次她一走一年,正是需要弥补祖孙情分的时候。
那边任瑶华高兴的应了。
林氏心中不悦,正想着要不要先把任瑶华给拉下水再说,旁边的任瑶期却是悄悄往她身边迈了半步,有些焦急的朝她使眼色让她出头。
林氏心里转念一想,实在是不岔给方姨娘那种人当枪使,便索性撇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
第二日一早,任瑶华的丫鬟婆子们就开始大张旗鼓的往荣华院里拾掇衣裳器具。那架势好像生怕府里的人不知道任家三小姐重得了老太太的青睐了似的。
上午,外院的门房来报说肖大姑来了。
“大姑”算的上是一种尊称,它指的大都是那种在特定的圈子中声望颇高,又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本领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还往往不是过了适婚之龄未嫁就是丧夫守寡。她们时常出没于富户人家的内院,被奉为座上宾。
这样的人,各户人家都不敢轻易得罪。不仅仅因为她们本领高,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