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自己的娘家人吧?”银珠感觉到大太太和小姐都对嫁到苏家的姑太太有些防备。
云秋晨见丫鬟这么一问也没有生气,只淡声道:“身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姑母虽姓云。百年后为她供奉香火的却是苏家的人。”
银珠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不敢多言了。
南珠却是不由得想到,现在的燕北王妃也是云家的姑太太,向来也是以燕北王府的利益为重。就连老太太几次在王妃面前暗示想要让大公子娶郡主。也被王妃以郡主的婚事需由王爷做主挡了下来。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云家历来对女子的教导就是如此,这是云家对子女的一条家规。
“小姐,老太太院子里要不要让太太再安排几个人进去?”南珠道。
云秋晨想了想,摇头:“算了,祖母现在很忌讳这个。”
银珠撇了撇嘴:“要说三太太和三小姐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上次若不是三太太要偷云家的药膳方子,也不会害得老太太房里的两位姐姐被连累。她又不是不知道云家的那些祖传方子向来是只传嫡长媳和嫡长女。三小姐也是,今日还当着客人的面让您难堪,不就是千金宴的事情老太太只交给了几位太太和小姐您。没有让她和二小姐插手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能耐……”
“银珠。”南珠见银珠越说越顺溜,立即出声制止,
银珠这才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刚还编排起了主子,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看了云秋晨一眼。她也是为自己小姐打抱不平,三小姐云秋芳最近总是喜欢对云秋晨冷嘲热讽。也就是云大小姐不愿意与她计较。但是她们几个丫鬟却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云秋晨看了银珠一眼,轻叹了一声,对南珠道:“她年纪小,性子急,以后你多教教她。有些事能想不能说,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很多时候能不说就不要说。祸从口出,言多必失就是这个道理。”
南珠和银珠都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这时候园中小径上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朝这边来了。
云秋晨皱了皱眉,回头一看,便见云二公子云文放从一丛灌木后快步走了出来,云秋晨不由得松了眉头,笑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云文放看到云秋晨仅带着两个丫鬟在这里,不由得也是一愣,随即往水榭那边看了一眼,挑眉道:“怎么?你来得我来不得?早晨起来听到了麻雀叫,应该是有客来访?”
银珠噗哧一笑:“二公子,是‘喜鹊叫,客来到’吧?”
云秋晨知道云文放的心思,看了他一眼,见他有些心不在焉,便叹道:“二哥,我和二妹妹三妹妹正在招待任家几位表姐妹。”
顿了顿,云秋晨又温声道,“来者是客,又都是女孩子,你等会儿见了,言行上还需注意一些。”
云秋晨听说了上次云文放在燕北王府拦住任五小姐的事情,原本还想着今日要替这位二哥向任五小姐表示一下歉意。不想云文放自己过来了,想必是赶不走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