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得不说,冯宝宝在地里干活的效率可是比成年男人还强,犁起地来和牛有一拼。
再加上这几天附近新来的小两口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经常用食物或是钱币让她帮忙做一些家务。
收入和劳动完全不成正比,她给的实在太多了,村里人可不少,还有人想和赵婶抢这份活计,不过都被她赶走了。
这可是一份肥差,她才不会让出去呢。倒是之后也有一些懒汉听说这家新来的有钱想抹黑偷一点,当老徐那边听到动静拎着棍子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被邪月踩在脚底下。
就这么两个人邪月平时根本弄不出动静,他故意搞出动静就是为了让一些有小心思的人安分一点。双管齐下,财力和武力,还有老徐和赵婶的帮衬很快就让他这个外来户在这里立足了。
今夜是满月,本来徐翔正在教冯宝宝认星星,但是冯宝宝突然一下子把手按到了他头上。
“阿无,你做啥子吗?”因为当初冯宝宝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赵婶将其称作阿无,就算有了大名,平时也多喊她阿无表示亲近。
长辈喊小辈大多都是这样,要是长辈一板一眼地喊出大名,那不是有大事就是要挨骂。
“你身体里面有炁,我能感觉的到。”冯宝宝说着徐翔听不懂的话,他还不是很能理解什么是炁。
“炁是啥子东西?就是你那天打坐修炼的东西吗?我咋个会有嘛。”
“不信是吧,来,坐过来。”说着冯宝宝就把徐翔摆成了一个五心朝天的姿势,在月光下并排坐了下去。
然后过了半天,他还是没感觉到那所谓的炁。
“阿无,你不会弄错了吧,没有啊。”
“奇怪,明明有的,我站着都能感觉到,你咋个会感觉不到呢。”
“他年纪已经过了最佳修行的时间了,而且没人引导光凭他自己,恐怕坐到明年都感觉不到的。修行最重要的就是平心静气,第一次没人帮忙可是很难的,很明显,他没这个天赋。”
宁荣荣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邪月也在附近,但是他没有出来,这时候宁荣荣一个人更好沟通一点。
“是你哈,好像有道理哈,狗娃子心里边全是杂念。”
“鬼扯,你们咋晓得我心里全是杂念?”
“你得炁是散的,如果心里没有杂念,这东西应该凝成一团才对,别动,坐好,我来帮你。她说得对,你太瓜了,让你自己来不行。”
被冯宝宝说瓜,他觉得十分羞耻,但是当冯宝宝的手放到他头上时,他开始感觉到对方口中的炁了...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