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下的大腿,跟他那老汉年轻时一个样。
当即就把他赶回屋子里了,旗袍女子很安静,完全没有再次发病的倾向,所以按照徐伯的说法,等就好了。
今天一下子捡回来三个人,男人出去了,一个是个瓜娃子,还剩下一个女娃赵婶自然想要聊一聊。
“女娃,你们两个是从啥子地方逃过来的?”今年逃难的人明显比较多,这里消息比较闭塞,她一般就从这些逃难的人口中打听一些消息。
宁荣荣的回答很是圆滑,避重就轻:“一开始在北边,逃着逃着就到这里来了。”之前那两个泼皮说她的口音是北方的口音,她也就顺势了。
她能判断出这里一直在打仗,逃难的人很多,但是具体的地名可就不知道了。而这样回答赵婶也没有发现什么纰漏,也不等她再问什么,地下那旗袍女子睁开了眼睛。
刚刚打坐时她还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但是刚刚结束打坐,整个人的气质形象就恢复了原样,又是之前那有些傻的样子了。
之后也不理会赵婶她们,在地上四处找了找,找到了之前还没来得及拆开糖纸的两块奶糖。
“娃,你脑壳莫得事了?”问候后才反应过来这女娃根本不会说话,但是随后,她却听到那女子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几个字。
“脑壳....不痛了...肚...子....饿.”语句时断时续,好像舌头在打结一样,但是从几个磕磕绊绊的词汇中还是能听明白她大概的意思。
“这炁还真是个好东西哈..这女娃练了一会连脑壳都清醒了不少。”赵婶挠了挠头,她清楚地记得之前刚救下她时她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偶尔才会用点头摇头表达意思。
但是现在,按照徐伯的说法对方会练炁,那刚刚就是在修炼,这练了一遭后都会说话了,她当然觉得很神奇。
“老徐!饭好了吗?”
“快好了,别急!”
“别急哈,一会就有饭吃了,你还记得你从哪里来的不?还有家人不?明天让老徐去城里帮你问问,看能不能找到你家里人。”
“家人....哪里...”赵婶的话语让对方进一步陷入了沉思,但是半天就是没个结果,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且随着她思考的加深,似乎又要有头疼的趋势,见此赵婶连忙打断了她的思考。
“不想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你名字你还记得不?”提到名字,她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神韵,似乎想起了什么,张了张口却又闭上了,最后伸出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
地上尘土不多,最后她跑出了门外,在门口的土地上写下来三个字。
“冯...宝宝,你叫冯宝宝是吗?”借着月光看了眼字迹,赵婶念了出来,而看着和斗罗大陆没有区别的字体,宁荣荣又确定了一点东西。
“繁体字,似乎还没有简化,但是问题不大。”
七宝琉璃宗的生意遍布各行各业,而古董自然也在其内,宁荣荣对于古文有着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