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致,在这种情况下品尝羊姜的滋味,似乎是胜利者的特权,乃是人之常情中的人之常情,刘益守算是妥妥的异类。
刘益守轻咳一声,把桌上铺开的纸卷成筒状,憋着喉咙学羊姜的语调说道:“夺我贞洁,骗我感情,杀我父母,玩我躯壳。今日就让你知道我羊姜不是你可以随意亵渎的,去死吧渣男!”
说完,刘益守将纸卷“刺入”王伟的腹部,然后对他翻了个白眼问道:“懂?”
主公,你戏太多了,一个弱女子哪里有那么多想法啊!
看到刘益守这番表演,王伟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公,羊姜真有这么酷烈,她都不会来博平城的,又不是看不出你这是骗婚。”
王伟摊了摊手,往后面退了一步,他已经被刘益守刚才的“行为艺术”搞怕了。
“那就这样。”
刘益守把纸卷放在自己脖子上,继续憋着声音说道:“一边是夫君,一边是父亲,忠孝不能两全。我羊姜又不能做人尽可夫的女子,只能以死谢天下。
夫君,羊姜来世再与你做夫妻了,你我缘尽。”
说完,他把纸卷放脖子上晃动了下,瞪了王伟一眼问道:“这个该懂了吧?”
“主公,不是你想的这样。女人总是要活下去的,羊姜在你身边,等她怀了孩子,就不会想这些哪些了。羊氏也是名门,焉知将来她的孩子不会出人头地?
没有那么多这样那样的,主公何必去管她们怎么想的,你自己怎么想的才是最重要的啊。”
王伟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玩个妹子而已,有那么多讲究么?现在是要探讨下玩弄羊姜的姿势好不好,要讨论下怎么玩才能玩得开心!
“罢了罢了,我是想告诉你,不被父母所祝福的感情,注定是要历经无数波折的。一个小妹妹而已,随她去吧,没什么意思。”
这还像句人话。王伟点了点头道:“主公高风亮节,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有时候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萧衍写的那封要招主公为女婿的信,不妨让在下去下兖州,送去给羊侃,或者羊敦他们,什么也不多说。那些人看到这封信,就会自己去猜,自己去想。主公反正也不需要对他们解释,他们也不可能跑来问。
这样,羊氏与梁国之间,就自然而然的埋了一根梁子。羊侃哪怕去了梁国,他也会想,当初是不是梁国在为主公提供帮助,阴了他一把呢?可是萧衍也不可能给他解释,甚至羊侃更不会去问。
但不管怎么说,羊侃带部曲去梁国,这不是萧衍和那些梁国王爷们希望看到的,萧衍对此也是百口莫辩。
你说有就有,你问我我就说没有,但是你依然猜测很有可能有,最后又找不到证据。羊侃会陷入猜测之中,萧衍又没法自证清白。
这是阴谋,却又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在下愿意为主公走一趟兖州城,这一封信不亚于十万大军。”
“不需要这些虚头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