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守不动声色的说道。
韦黯沉吟不语,这件事历史上做过的人很多,章邯引骊山囚徒,得军三十万,力挽狂澜,这件事可谓是闻名遐迩。
只是,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或者说跟韦氏有什么关系呢?
“之前,韦粲、韦载二人,参与藩王叛乱,被囚禁在建康宫。若是天子能下诏大赦天下,他们也能免除罪责,当然了,听命从军是免不了的。”
刘益守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韦粲和韦载,韦黯并没有救援的义务,从政治上说,这两位已经是死人了!韦氏犯不着用大量的资源,千方百计的营救,将其洗白。所以他们现在还被关在建康宫内的监牢里。
但是,如果有“恰逢其会”的好机会,可以将这两人捞出来,韦氏一族还是很希望干一票的。这跟很多人逛街买东西一样。
看到有合适的就会下手,专门去跑一趟那是不可能的。
营救韦粲和韦载,对于凝聚家族人心,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作为韦氏的领头人,韦黯不可能不考虑这一点。
之前藩王叛乱,韦氏深度介入而且站错队,只在最后一刻上岸,鞋子裤子都是湿的,也就那张脸还能看看。那一次,韦氏并没有得到多少政治利益。
与之相反的是,刘益守赚得盆满钵满,麾下亲信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事关重大,在下要回去跟族人商议一番。”
韦黯一句话也没说要听刘益守的命令,带着私军部曲去河南之地堵漏。但他相信以对方的政治智慧,绝对会明白所有的意思。
“如此,那便劳烦务直兄了。”
刘益守双手拢袖,对着韦黯深深一拜说道。
“于公于私,韦氏一族都应该好好想想此战的意义。倾覆之下安有完卵,合肥离淮河太近了,若是淮北不保,合肥亦是危在旦夕。”
刘益守恳切说道。
“这是自然,天色不早了,在下还要急着回去与族中子弟商议,告辞。”
韦黯客气的对刘益守行礼,随即独自离开了王府。
等他走后,刘益守站起身,在书房内踱步,自言自语道:“所有的拼图都齐了,但是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到底是少了什么呢?”
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一时间却又是想不起来了。
“罢了,工作时间结束,现在开始娱乐吧。”
刘益守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
……
深夜,吴王府的书房内漆黑一片只有桌案上的一点亮光。
刘益守在点燃的蜡烛前摆了一块薄木板,上面挖了一个小洞。然后离这块薄木板不远处,有一块同款的木板,上面有两条隔得很近的缝隙,每条缝隙都是细长型,同样的长宽。
这块木板的后面,又是一块同款的薄木板,上面没有开孔。
此时此刻,这块木板上出现了红色的明暗光斑,长条形的,中间一道最宽,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