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邢杲可以玩,我们同样可以玩!”
刘益守拍了拍巴掌说道:“至于元子攸将来要追究我们的责任,那是他的事情。我只知道如果我们不做的话,那么今年开春之后,邢杲带兵袭击济南郡,我们是挡不住他们的。”
济南郡背靠黄河跟济河,土地肥沃物产丰饶,历来都是青徐之地的屯粮之所。刘益守看着王伟跟于谨,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扫过。
他坚定的说道:“如果丢了济南郡的粮草,我们就真不用玩了。”
王伟和于谨二人都是沉重点头。
“之前,邢杲号召流民投奔他。该来的人来了,不该来的人也来了。该占的地盘他占了,不该占的也占了。
流民内部,当初的同仇敌忾估计也消散得差不多,同样会有新的地主出现。以前被压迫的流民,现在只是换了新人来压迫他们。
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邢杲也该吃败仗了。”
刘益守眼中有光芒闪动,看得王伟愣神了。
“那么主公是想……”
于谨想到了某个可能,心中一紧。
“我们,当然是要搞!土!改!”
刘益守伸出一只手,在空中紧紧握拳。
……
夜已深,刘益守拿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此时他心有所感,好似某位写了《资本论》的伟人一般,脑子里有思维的火花迸发,激动得根本睡不着觉。
“阿郎,怎么还不去睡呢?今夜她们都说今晚让你休息休息,现在已经睡了,阿郎不用在意什么的。”
贾春花端着一碗汤进来,看到刘益守“魂不守舍”的来回踱步,就掩嘴调笑了一番。
“来,你坐我旁边,我有话要问你。”
刘益守坐到书案前,搬了个软垫,让贾春花坐在身边。他抓住对方有些粗糙的小手问道:“以前,过了很苦的日子吧?看你这双手就知道。”
“小时候,确实很苦。我父母如今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当年饥荒的时候,他们想把我跟其他人家的女孩换……煮着吃,我娘死也不同意。后来我义父路过,听闻此事,就把我带走了。”
居然差点被父母“换”给其他人当食物煮着吃,那滋味只怕三言两语难以尽述。
“难怪她们都喜欢你,只因为你谨小慎微。”
刘益守长叹了一声。
他以前听过一句话,叫做如果你跟某个人相处得很愉快,多少年都没什么矛盾,那除了你们意气相投外,还有对方不动声色的谦让。
贾春花就是靠着这种“不动声色”的谦让,让自己后院每一个女人都喜欢她。
“以前苦过,所以我就特别害怕失去现在的一切。而现在的一切都是阿郎给的,所以阿郎好,那我就会好起来。
比如说游娘子那回,我知道我的手段也不怎么光彩,可是……游老先生对阿郎有大用,我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贾春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