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母亲很温柔,如江南儿女般糯软的性格,又很淡然,她生前没什么朋友,总归是为了柳招娣而活,一辈子都是柳招娣的影子,她唯一深交的朋友就是那位故人。”
“哦,”夏夕绾刻意将声音扬了上去,有点吃醋道,“我记得,就是你那个小新娘嘛!”
话音刚落下,她莹润的肩头就被他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给按了回来,她澄亮的眸子也撞上了他幽暗炙热的狭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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