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开口。”
看秦宇和白久兴一起离开,蓝枫忍不住问金仲鳞:“他们怎么了?”
金仲鳞无奈摊摊手:“我怎么知道?那小子最喜欢装神弄鬼。”
“你说他会不会是看出这批酒的某些不一样的东西?”蓝枫小心推测。
“不一样的东西?怎么可能!”
金仲鳞的声音瞬间提高:“这批酒我每瓶都检查了不下两遍,哪个真哪个假无一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要是还能看出东西,我把眼珠子抠出来给他当球踢。”
蓝枫看他一眼:“话可别说太满,别忘了刚才的黄金鉴定。”
“我那是疏忽大意,不然怎么可能轮到这小子逞威?
你永远都不可能明白,一个男人认真起来有多可怕!”
“是吗?那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你输了,你这次的鉴定费归我,我输了,我的鉴定费归你。”
说话的正是刚从房间内出来的秦宇。
“赌就赌,真以为老子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