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忍笑,她摇了摇头,美目轻扬,带着三分少女的嗔,盯了他一眼:“你不是诚心送的,我才不要。”
戚映竹回去继续写字,换时雨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蓦地,少年捂住了自己砰砰砰的心脏。
时雨无措了半晌,认真道:“我可以诚心送的!你喜欢对不对?那我重新做一个簪子给你,你之前那个丑丑的木簪,就不要戴了,好吧?”
戚映竹低着头写字,笔迹沙沙。
少女无声的羞涩,却让身后的时雨变得着急。
他指手画脚:“我真的送你啊!我没有说假话……央央,你说话。
“央央,你理一理我啊。你到底要不要簪子,你要的话我就重新做一个给你,你不要的话,我不就不白费心了……不,我想送的,不许你不要。
“央央!”
戚映竹低头,压抑住自己唇角的笑。她以“雨竹居士”的身份写字画赚钱,也在心中默算着自己在侯府每日的用度。
待她、待她……不好了,她就将钱全都还给养父母,无牵无挂地离开。
戚映竹心中凝起低怅与伤感,忽而,她的唇角一湿一凉,时雨从后偷袭,亲了她一口。戚映竹慌得捂脸,拧身向后看。
时雨已经一退三四丈,洋洋得意地躲了开。
时雨张开手臂,对她眨眼睛:“别生气。你不是偷看我的腰么?我给你看!”
戚映竹与他坐了一早上,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如今刷一下破功,脸涨的通红,红霞遮云。
戚映竹结结巴巴:“我、我、我没有偷看你的腰。”
时雨偏过头,调皮地学她说话:“你、你、你就是偷看了!”
他仰下巴,眯起眼笑:“我都看见了。”
时雨说:“央央喜欢我的身体,我知道。”
戚映竹:“不是……”
时雨:“我也喜欢央央的身体,央央知道么?”
他睁开眼,目光垂下,与几丈外的女郎对视。他的目光中充满柔情,还充满影影绰绰的欲,不为人道的心软。戚映竹怔怔地看着他,忘记了所有。
她捂住自己的心脏,在时雨再一次的凑来亲她时,她仰着脸,与他长久地交换气息。
—
过了一日,闫腾风来宣平侯府看望戚诗瑛的时候,问起戚映竹。
戚诗瑛的脸就沉了下去:“问她做什么?她整天都在养病,根本不出门。”
闫腾风:“映竹女郎真的从不出门?”
戚诗瑛眯了眸,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会是对那个病秧子……”
闫腾风:“阿瑛,注意言辞!”
他这般猛然一喝,让戚诗瑛颤了一下。侍女们想着戚诗瑛必然要暴怒,没想到戚诗瑛竟然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没有反驳。
在闫腾风面前如此淑女的侯府千金,让侍女们面面相觑。但她们想到一个原因,很快了然:据说,他们家的这位千金,之所以能找回侯府,是闫腾风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