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时候他也不是什么钱都收的。
师择徒，徒择师。
白山收徒，普通的灵鹤拳他随便教那些学徒，但涉及到真正的师承，他必须对选择传授的弟子知根知底。
因他知道祁风表面上的资料，所以觉得祁风也还行，虽比不过陈明这个自己选择的接班人，但勉强也有资格被自己传授真正的灵鹤流武道。
“咳咳。”
老头清了清嗓子，随后便开始讲解：“武道家，在过去就是武人！”
“何为武人？”
“逞凶斗狠、行侠仗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上了擂台就分生死，欲练武胸中必先养三分恶气...”
祁风只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师傅，咱说点有用的成吗？别讲这些听起来很是牛逼，实际上半点毛用都没有的大道理好不好？
似乎是感受到了祁风目光中所蕴含的意思，白山的话锋转变：“...强身健体、打熬筋骨、练习技击招式招法，等等这些虽然也难，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只要肯下苦功，那就都没问题。”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可这样练得是再好，练得是再凶！那最多也还是凡人，也能被机枪打死，炮弹炸死！”
听他说到这儿，祁风突然来了一句：“那师傅，也就是说武道家不会被机枪打死，炮弹炸死喽？”
“咳咳咳...”
白山被祁风突然间的问话打断节奏，差点没噎住。
他尴尬地摆摆手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普通的功夫练得在厉害也超脱不了凡人的极限，而武道家不一样。更为高深的功夫能开发人体潜能，能打破人体的极限，能像其他超凡修炼之法一样掌握特殊力量，那就是‘气’！”
这才是说了点有意思的，算是让人能听得下去了。
祁风点了点头，继续听。
“...只要掌握了气，那就可以被称为武道家了。当然，初期的武道家也不是很厉害，挡不住枪炮子弹。但武道家的修炼越向后越强大，速度提升上去了，自然能轻松躲避子弹。力量提升上去了，自然能开碑裂石。整体提升上去了，那自然就能媲美其他超凡能力，所以武道家才被列为超凡者中的一类。”
白老头瞪了他一眼，算是对刚刚祁风打断他的不满，然后继续说道：“那些超凡者中的修士有宗门，武道家自然也不例外，有各种流派，我们灵鹤流师承....”
见白山又开始巴拉巴拉吹嘘灵鹤流云云，而不说重点，祁风感觉脑壳疼的厉害。
等全说完了之后，他方才给祁风拿出一个小册子，令祁风眼前一亮。
“这就是灵鹤流更加高深的人体潜能开发之法，以及如何修炼出气的法门，你拿去吧。但有一点我要警告你，师门传承绝对不能外泄！”
“放心吧师傅，我以我自己的人格保证，这东西只有我自己能看到。”祁风一边对他保证，一边把小册子拿到手上。
“嗯，你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好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