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江云廷的高压下,他是决计说不出明儿我要睡懒觉这种话的,只得化悲愤为食欲,干饭。
看着自家哥哥的表情,江来倒是心情很不错,在喝完一杯咖啡后,又吃了两个鸡蛋两个包子,准备好东西,也就开启了新的一天。
……
到医院的时候,不过7点20,还未走进医院,又被杨大勇拦住了。
“江医生,昨天晚上有人来探医院了。”杨大勇把江来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颇为谨慎。
“探?”江来疑惑。
“嗯,没进来,俺和老柴追了一会儿人,还没追上。”杨大勇点头。
“你怎么知道他没进医院?”江来好奇,“万一他是已经偷好东西跑了呢?”
“咱们医院内围栏落脚的地方,都被俺洒上了白灰,白灰形状完整,说明没有人进来过。倒是医院外头的白灰,密密麻麻有好些脚印。”杨大勇解释着。
江来吃惊,随即向着铁栏杆底部看去,的确,有一道较宽的白色带,如果杨大勇不说……江来甚至要以为那是停车位了,“所以你觉得对方是探?”
“对。”杨大勇点头,“江医生,您最近记得把贵重的物品和资料一定都锁好啊!”
“好。”江来应下,“既然他鞋子底部沾有白灰……为什么没追上?”
“嘿嘿,倒不是没追上,而是跑远以后白灰就不明显了,所以天刚蒙蒙亮,老柴重新跑了一遍路线,虽然没有确定这个人到底去了哪儿,但是却有了怀疑对象。”杨大勇嘿嘿笑着。
江来倒是没有想到,杨大勇如此警惕,而且他喊来的那个朋友看起来也是有一手,这样一来,同仁的安保方面他是放心了许多,“怀疑对象?”
“白灰到了一条街上消失了,而临近的店铺,有两家。”杨大勇轻声道。
江来点头,“继续。”
“一家是成衣店,另一家是赌坊。”杨大勇解释,“根据老柴的调查,成衣店是一个寡妇开的,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儿子,生活不容易,但却是个厉害人物。至于赌坊,则是那位杜先生手里的生意。”
江来挑眉,“具体是他手下那个人负责?”
“不知道。”杨大勇摇头,“还未查到这么细,要点时间。”
江来点头,“辛苦了。”
“没有没有,不辛苦!能给江医生出上力,俺才觉得踏实!”杨大勇赶紧摇头,这个时候,他都还欠着江来和江继开的人情呢,他得报恩!
“行了,值了一个夜班,早点回去休息,有消息了找我。”
“好!”
对于杨大勇的尽责,江来还是很感慨的。
对于老外来说,是拿钱办事儿,工作不过是混个温饱;对于杨大勇来说,这份工作,是他的报恩,所以自是上心。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光是这么两天,杨大勇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发现,还真是有人在觊觎。
可,觊觎什么呢?
断肢再植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