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要办他,汤隆,我来问你,日后你兄长若只是个刺配之罪,你可有胆量,在半路劫了他?”
汤隆闻言一愣,旋即答道:“有何不敢!只是唯恐兄长不愿再生事端!”
王伦闻言点点头,汤隆倒是没说假话,徐宁本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他又想了想,道:“咱们先尽人事,务要使徐教师在大牢里过得舒服些,待得了他的意思,我等再做计较。我此时出门所带的钱都使了,现下还剩一百两黄金在身边,你且拿了,先去开封府找关系打点。如果钱不够,再到我住处找我,我那里还有些!你且记住了,只找那个姓孙名定的孔目,东京城里都叫他作孙佛儿,他在滕府尹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你等不知,当日林教头的事便是多亏他仗义执言,这才判了个带刀误入白虎节堂!”
说完王伦便叫焦挺取出剩下的金子,都交予了汤隆。汤隆见状大哭,伏地不起,王伦又告知了汤隆自己现在居住的地址,并嘱咐他有了消息随时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