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自己,躲起来还能花费他一点时间,上去打就是送人头。
如果眼下的局面是穆迪安排的话,加上那么没露面的变形术好手,那…
更别说可能藏在哪里的傲罗了——穆迪居然不要脸的喊人了,那傲罗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他是喜欢对别人残暴不假,他喜欢当着手下的面虐杀也不假——但是他从来不希望被虐杀的是他自己。
‘跑吧…’
‘不被抓就有希望…对,我是反抗巫师的希望,我不能就这么被穆迪抓进阿兹卡班去。’
‘只要我还活着,狼人就有的是,再多袭击几个村子,就又是一批狼人了…’
‘没错,没错,我才是最重要的!’
“别慌,右边是假的,穆迪一定在正面,我去把他的头拧下来当马桶用!”
“你们把左边右边堵住,我来会会那个第一傲罗!”
他朝着慌乱的朗人们高喊着,趁着他们在突然得到命令的下意识执行之中,放低了身形,猫着腰,开始朝着后方跑去。
‘让那些笨蛋去抓吧!那么多狼人呢!’
——
卢平站在树后,握着魔杖的手有些颤抖。
这边是那个狼人营地的后方的最好观察点,无论是穆迪教授还是威廉教授都这么说。
同时,这边也是傲罗们布置临时禁止幻影移形咒的极限位置再靠前一点——只要击败了他,那位格雷伯克就可以逃出去,重归生天了。
‘你还真的是,看的起我呢,威廉教授。’
卢平脸上露出了苦笑,但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安排有什么不妥当的。
当年他被咬伤了之后,难受了许久许久,却一点都不恨咬他的狼人。
因为他知道控制那种欲望到底有多么艰难——对方说不定就是个不幸的人,毕竟当时没有狼毒药剂,狼人没法控制自己。
但是他错了,在不经意之中,他终于得知了那位咬伤他让他变成狼人的家伙的身份——就是那位格雷伯克。
那次也不是无意的咬伤,而是蓄意的攻击。
确切点,对格雷伯克来说,每一次都是蓄意的攻击。
他专挑小孩子下手,每一次月圆都作出规划来,然后进行有效率的袭击。
他尝试过阻止,但是失败了——很多狼人信服格雷伯克,而他独自一人根本无法伤到这家伙。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格雷伯克不但如同预料那样跑了,还是丢弃了所有同伴的背叛一样的逃离——卢平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那个弯下腰的身形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可笑。
“真的是…像是威廉教授说的一样,对于自己,这个家伙残忍不起来。”
卢平吐了口气,魔杖轻轻挥动,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动作发射出了第一道咒语。
奔跑之中的格雷伯克的魔杖径直飞起,落在卢平身边。
格雷伯克疑惑的扭动了头颅,脸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