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我倒是不反对,教授。”平斯夫人笑了笑,“不然我就不会爱死这所图书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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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书回到办公室的路上,威廉又看到了费尔奇,这位暴躁的管理员显然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有关自己的那些情报了,简直像是装满了的火药桶似的,稍微有点火星就爆炸了。
“诽谤是吧!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
费尔奇气势汹汹的威胁着学生,那两个说话不看周围环境的倒霉孩子瑟瑟发抖,简直像是鹌鹑一样。
“别那么生气,费尔奇,那对自己不大好,”威廉路过,劝了一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那些故事就是为了让你生气的,你要是真的太生气,就上当了。”
“所以,威廉教授你在帮他们说情?”
费尔奇盯着威廉,像一只护食的大鹅。
“当然没有,”威廉从书上撤下一只手,示意自己是无辜的——说人坏话被抓了就该认罚,“只是请注意身体,你才刚刚出院。”
“我身体好着呢,够再抓一百个这样的小鬼!”
费尔奇将信将疑的宣布着。
“那就好,请便,反正他们应该有错过晚会的自觉了。”
威廉伸手示意,挥手告别,完全没有多谈的意思——换位思考下,他觉得自己会更生气,所以费尔奇的态度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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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对劲啊。’
威廉扔下手中的书,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有关使用过冠冕的人员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和之前实验时候一样,毫无问题。
先前他亲眼目睹,又看过斯内普教授的记忆审核,确认没事,而现在呢,斯内普教授重启调查,甚至邓布利多都可能参与进来,却依旧没有调查出什么来。
‘就算是诅咒也是有迹可循的,哪有这么神奇一点都不漏的呢?’
‘而且,时隔一个月同时发作,却只是在三个学生的身上起作用,简直不能相信——韦斯莱兄弟可是已经四年级了,如果他们被控制的话,为什么珀西的记忆之中没有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来?’
‘绝对不止是魔法的问题,诅咒这东西都能被误导,谁能那么精确的几乎同时发动啊!那顶冠冕到底藏着什么!’
想到这里,他甚至有点抱怨把冠冕送给他的海莲娜女士了——那位女士甚至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就直接继续走下去了,就连先前的冠冕赠与人都没有说清楚,简直像她身前一样胡闹。
‘生前?对了,那位血人巴罗!’
威廉一下子想起了海莲娜女士说的,告诉巴罗他活该。
‘但愿能从巴罗那边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吧——被拉文克劳派遣出去带回她的女儿,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对了,今天还有一场邀约要去!正好去找下巴罗!’
老早就订好的行程计划浮现在威廉脑海中,很早之前他就答应过出席这次的晚宴了——还邀请了金妮来着?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