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头蛇干的……
顾青行走在街上，脑子里却在思考刚刚的袭击。
虽然那群人什么都没说，但目前能与自己扯上关系并能派来这样全副武装的精锐势力只有三个。
金并、神盾局、九头蛇。
首先可以排除金并。
因为顾青与金并是在昨晚才扯上关系……额，真要算的话，应该是两个月前。
他让无惨和十二鬼月以该死之人为目标，尽量引起社会轰动，这就已经与金并产生了交集。
毕竟，全美百分之四十的犯罪源头都可以追溯到金并身上。
而那些该死之人，无一不是罪恶满盈的人渣，与金并的黑道帝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只是一个、两个，七个、八个甚至七八十个七八百死掉，他都不会在乎。
但关键是，死者一直在诞生，并且发生得越来越频繁，大有不杀完，誓不罢休的势头。
以金并的视角来看，这些死去的人大部分都与自己的势力有关联，这不是有人在打击自己的势力又是什么？
所以，当顾青对无惨和十二鬼月下达以该死之人为目标，引起社会轰动的命令时，他就与金并结下仇怨了。
但金并并不知道这件事的背后是他在搞鬼，所以他们之间真正的交集还是昨天。
他拒绝了金并的善意，也与靶眼起了冲突……金并会不会因此小气到来干自己，顾青不清楚，但靶眼那种忠于自己欲望成为混蛋的家伙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袭击者是金并的人完全有可能。
但可惜，尽管金并手下不缺乏死士，但绝不会用来对付自己这个“小角色”。
而那些袭击者面对死亡也毫无惧色，是绝对忠于组织的死士。
所以可以排除金并。
而神盾局同样。
顾青与神盾局已经有过三次合作了，再加上前世影视上了解的信息，对他们也算是熟悉了……虽然昨晚的交谈有些不愉快，自己也放出了一些让他们感兴趣的消息，百分百会引来试探。
但也只是试探而已，不是灭口。
这群人的行事作风与神盾局完全不符，一眼就可以排除。
而排除金并和神盾局后，也只有九头蛇了。
顾青与九头蛇之间并没直接联系，可九头蛇渗透了神盾局……就算现在还没完全渗透，但算下时间，也差不多渗透了大半了，与神盾局联系，就等于与九头蛇联系。
与神盾局的前两次合作还算好，虽然暴露了拥有非常灵通的消息渠道这一事，但九头蛇还不放在心上。
可昨晚，他透露了鬼相关的知识。
那他在九头蛇眼中就从「消息灵通的情报商」变成了「知晓世界真相」，甚至身怀可以获取情报超能力的超凡者。
这对于正在对神盾局进行渗透行动的九头蛇而言，无疑是非常糟糕的事。
特别是他昨天还威胁弗瑞，一个电话就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