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主动将能力暴露出去，但这可不是好习惯。”
“我有对很多人说吗？”
顾青稍稍歪头，一脸疑惑。
他好像就跟弗瑞、托尼、科尔森、娜塔莎说过吧！
这就被她知道了？
果然，神盾局应该叫蛇盾局才对。
“嗯，很多。”
蝰蛇夫人点点头，道：“我当然不会傻到轻易相信敌人说的话，但结合叶琳娜提供的情报，就能确认了。”
叶琳娜从日常生活细节中，完全无法发现顾青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顾青知道的太多了，完全不像是使用条件困难或获取情报困难的样子。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只有你想要了解的时候，才能了解到。”蝰蛇夫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对叶琳娜夸赞道：“你带回来的情报很有用，你正是因为你的情报，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叶琳娜，你立大功了。
如果不是你，计划不可能成功。”
闻言，叶琳娜沉默了。
这让蝰蛇夫人很意外。
她很了解叶琳娜的性格，算是个性情中人，很在意身边的家人和朋友。
此刻，她反驳了顾青之前对叶琳娜的无用论，叶琳娜应该高兴才对。
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心情？
是因为被当做诱饵不开心吗？
不，叶琳娜作为红房出来的专业间谍，自己都经常干以身作饵的事来，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不开心。
那是为什么？
叶琳娜不知道蝰蛇夫人在想什么，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按理来说，如果能大仇得报，且自己起到关键作用，那她应该很开心才对。
但不知为什么，她完全开心不起来，只是感到心情很复杂和沉重。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叶琳娜自己也想不通。
“因为你已经隐隐意识到，自己被人利用的事实了。”
就在这时，顾青的声音传来。
叶琳娜惊讶的抬头，见他淡然说道：“虽然没有证据，但你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顾青杀死娜塔莎」一事存在猫腻。毕竟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对我的为人及和神盾局的关系，多少也有一点了解，应该能判断出我不可能对神盾局出手。”
“原来如此。”
蝰蛇夫人恍然，微笑道：“因为计划即将成功，所以忽略了这种小细节，你原来还在在意这种事啊？”
“你什么意思？”
叶琳娜从这个女人的语气中嗅到一丝不好的预感，死死盯着她。
蝰蛇夫人嘴角微微上扬，道：“反正你们都要死了，还是开开心心的死去，比较好。”
闻言，叶琳娜心沉了下来。
蝰蛇夫人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说出这样的话，答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