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似乎也没什么区别,裴斯年呆呆的接了过来,鼻尖都能嗅到那股带着些酸味的甜意。
“怎么喝交杯……阿年应当明白吧?”
“嗯……明白的。”他嗓音轻轻的,又羞又紧张。
拿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发颤,还不过刚刚抬起罢了,便被男人的胳膊绕了过去,直接挽做了交杯的模样。他赶忙也将酒杯抵到了自己的唇边,眼睫毛一边发颤,一边瞅着面前的李璟,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起启唇饮下了这杯又酸又甜的青梅水。心里头似乎也被酸到了些许,让他觉得像是要软倒在对方怀里了一样。而男人放下酒杯后则忽然笑了一声,一边帮裴斯年拆着头上的发簪,一边同他低声商量:
“阿年,今日同哥哥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百姓家庭中若是又女儿成了亲,那每次喜宴上定要闹一闹公公,以免日后出了扒灰这样的事情。哥哥颇想扒上一次,阿年今日便做哥哥的儿媳,如何?”他半眯着眼睛,一边又将最后一个金钗放在了桌上,“阿年……今日你是在同谁结亲?”
“是……是旁人……”他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答了出来,“不是李璟。”
“那么,阿年又该喊我什么?”
“公公……还是爹爹啊?”他也分不清楚这个,便两个称呼都在嘴巴里念了一下。但他面前的男人却因那一声“爹爹”而忽然汹涌的勃起了阴茎,连沉重的喜服都被撑出来了些许。他当真是没有料到这两个字从裴斯年的嘴巴里念出来能这样让他情欲翻涌,连唇瓣都微微紧了紧。小腹的灼热被他压制了下去,他一边笑着,一边将裴斯年抱着往床榻走去。
“喊爹爹,阿年是儿媳,那自然该喊朕爹爹才是。”
“啊……可……可爹爹怎么能弄儿媳啊……”裴斯年当真给陷了进去。
他的眼眸中涌上了惶恐的神色,“不行的啊……阿年,阿年明明是在成亲的……应当和相公洞房……爹爹怎么好过来……”
“都喊朕爹了,那自然要疼一疼朕的好儿媳的。”他一边轻笑着,一边伸手拉开了裴斯年的衣扣,直接就将喜袍给拉扯了下来。裴斯年哆嗦了一下,挣扎着要躲开,可衣服却已经落到了边上,露出了内里红色的中衣。他赶忙往床榻里头爬去,嘴巴里还喃喃个不停:“不行的……不行的……儿媳不能同爹爹做的……”
“有何不可?”李璟也不怕他跑丢了,直接就将床帘拉了下来,同时反手拽住了裴斯年的脚踝,将人又给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乖,再喊两声爹,朕自会来疼你的。”
“呜呜……爹爹……爹爹……”裴斯年羞耻极了。
他的小脚都蜷缩了起来,脚趾头像是石榴一样缀在前头,还泛着浅浅的粉色。中衣本来就系的不紧,带子一拉就给散了开来,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乳房。他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期待的,身体都在哆嗦不停,嘴巴里还喃喃着“爹爹”这两个字不停。他觉得自己仿佛是真的在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