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纸在发声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娘,我一直在找你……我一直在找你……”
她垂下了头,轻轻的抚了抚裴斯年的脑袋。
“阿年他……是双性之体。”美妇苦笑着别过了头去,“都怪我,竟将他生成了这样,不仅因此受累被裴友仁养了去,还送到宫中做这样的脔童……”
“明泽,你带他走吧。”她颤抖着搂着怀里的儿子,“你送他走,便对太子说他是已经死了吧。他也是你的孩子,你定然是舍不得他受这样的苦的,对不对?求你……带他走,给他找个大夫……”
“阮娘!”高大又健壮的男人忽然低吼了一声。
他像是无法接受本该被他护在羽翼之下的妻子儿子竟遭受了如此非人的经历,猛地便跪在了地上。双手颤抖着捏紧,将掌心都抠出了血来,“我怎么能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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