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徐芷晴,林晚荣顿时头大了。和月牙儿天当被、地作床、黄龙跃山岗,那胡人女子的真姓情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只是这一切都落在女军师眼里,要说她不吃醋,打死都不会有人信!
见林将军垂着头为难的模样,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好吱声。
徐军师的帐篷紧挨着他的毡房,昨曰沐浴过的木桶还放在外面,水冷花残,没有一丝热气。小心翼翼的在帐外听了半天,没闻见一丝的声响,也不知她还在不在里面。
“徐小姐,徐小姐!”壮着胆子喊了几声,屋里安静之极,没有人回答。
轻轻拂起帘子,只见那简易的床上,躺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全身都裹在被中,纹丝不动。
他偷步走过去,凑到床边,腆着老脸轻唤道:“徐军师——”
“徐小姐——”
“芷儿——”
“宝贝——”
“不许你叫!”遇上他的厚脸皮攻势,徐小姐终于动了一下,气恼的甩开被子,侧身对着他,愤怒的冷哼了声。
“哦,那我去叫别人了!”
“哗啦!”被子枕头连同着刀鞘,一起飞了过来。徐小姐翻身而起,双眸红肿,酥胸急颤,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他,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林晚荣低下头,趁势抱住了她的身子,偷声道:“你不是说月牙儿可怜,叫我对她好一点的么?”
“我叫你对她好一点,可没叫你与她无媒苟合!”徐芷晴愤怒的扭住他胳膊,泪珠簌簌:“你,你们竟还当着我的面——狗男女,歼夫银妇,无媒苟合,不知廉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她一连骂了几声,手上却是越来越使劲,在他臂膀上狠狠拧着。林晚荣龇牙咧嘴,抱住她身子,在她耳根上吻了一下,笑道:“既然徐小姐憎恨无媒苟合,那我和你是有媒的,总可以苟合了吧!”
徐芷晴脸染红霞,身子顿软,怒道:“你浑身都是那女人的味道,不要碰我!”
“哦!”他悻悻应了声,缓缓放开手,垂下头去,满脸的悲哀,可怜之极。
他那楚楚可怜模样,却是更惹徐小姐着恼,她含着热泪,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叫你不碰你就不碰?你有这么听话?你这死人,真是气死我了!”
女人那,还真是惹不得!林晚荣哈哈大笑,将她身子拥入怀中,低头在那香唇上吻了下,得意道:“那我们就天天有媒苟合、苟合一辈子!徐小姐、芷儿、乖乖宝贝,你愿不愿意做我老婆?”
这种肉麻的话,也只有他才能说的出了。徐小姐秀脸通红,顿有种被捏住了七寸的感觉。遇上这种厚脸皮的人,讲道理纯属多余!
“你这些话儿,与那美丽的胡人可汗也说过了吧?”徐芷晴羞喜中,又有股说不出的酸味。
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徐芷晴望了他几眼,忍不住轻哼了声,取过身侧的几个水囊,将那清水倒在手掌中,狠狠往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