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木棍,自不会想到她的木棍里暗藏玄机。第二次我连她的木棍一同斩断时,特意观察了一下。她手中的棍子,外头包了树皮,看起来是‘木棍’,内中却全是粘土,根本就是一根‘土棍’。那时候我便想着。明明是‘土’,她为什么要将它伪装成‘木’?”
盯着司徒飞鹊,她缓缓地道:“你们所用的秘术,在外界看来确实是不可思议,但说到底,仍是无法脱出阴阳家五行相生相克之道。她的身体与青铜融合,乃是‘金’性,她的棍子看着似木,其实是‘土’,她所用的,乃是五行生克中‘金土相生’之原理,我虽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彻底弄清她术法中的奥秘,但却可以肯定,‘金土相生’必定是她复活的基础。”
司徒飞鹊道:“所以,你用炎武双修的青鸟燧天法去克她的‘金’,用风武双修的上霄飞廉法去克她的‘土’?”
夏萦尘道:“不错。”
司徒飞鹊冷冷地道:“看来她这‘金木替’,也不过如此。”
夏萦尘道:“不过如此的,并非她的‘金木替’。”她清清冷冷地道:“如此玄奥的术法,连我都吓了一跳。只可惜,她的术法虽然玄奥,但本身实力不够,以至于连着被我杀了三次。”
司徒飞鹊沉吟一阵,道:“不错,被人杀了一次,就已经太多了,更何况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夏萦尘环视一圈,冷笑道:“你们两人与她联手,尚且无法保护好她,现在只剩你们两个,你们又能做什么?”
萨蛮悲环心底一慌,竟是不由得退了一步。
司徒飞鹊却是同样冷笑:“不管你装得如何镇定,都无法掩盖你已经受伤的事实,没有人能够硬挨金奴一击而不受伤,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夏萦尘以树枝为剑,双枝斜指:“那你就试试,看我伤得到底有多重。”
萨蛮悲环跃回司徒飞鹊身边,低声道:“师姐……”
司徒飞鹊冷哼一声:“不用怕她,她只是在装腔作势,金奴不但力大,砸出那一棍时,更是发动了‘言灵’,你真的觉得,她有可能受了那样一击,却一点事都没有?”
萨蛮悲环安下心来,确实,金奴原本就力大无穷,当时更是以咒术催动她自身体内五行,劲气倍增,绝不可能有谁能够硬生生承受那样一击,而不受伤。
司徒飞鹊冷冷地道:“不过,也不敢肯定她到底伤得有多重,不管怎样,就算她受了伤,但是我们也少了金奴,战力比刚才弱了许多,魂魂的偷袭已经失手,就算再来一次,她也已经有所防备。”
萨蛮悲环低声道:“我们该怎么做?”
司徒飞鹊道:“交给我便是。”一步一步的,往夏萦尘走去。
夏萦尘蓦地眯起了眼。
她确实受了伤。而且比司徒飞鹊所想的还要重。
但是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时间关心自己的伤势,只因为,一直在远处使用“符咒”的司徒飞鹊,居然刻意向她接近。
萨蛮悲环动容:“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