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这样的人……继续活下去。
体内残留着少年的剑气,痛得他五脏六腑尽皆扭曲,但是时间不多,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不能让那少年逃走。他们两人既已成敌,对敌人就要想尽一切办法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他赶到城门口,叫开城门,赶往郡府。
方入府门,只见府内广场,灯火通明,卓玉桐领着众将立在前方阶上,他心中大喜。想着卓师弟果然了得,竟已做好准备,忙道:“师弟,你速领军出城,无论如何别让刘桑那小子逃了。”
卓玉桐却是一声大喝:“拿下。”
两边数百刀斧手齐涌而处。屋檐上又翻出不知多少弩弓箭手,道道寒光,全都对准了他。
司徒德宣脸色一变,冷冷地道:“卓师弟,你反了不成?”
卓玉桐道:“师兄,你东窗事发。还不束手待擒?”
司徒德宣怒道:“吾之东窗为何,又如何事发?”
卓玉桐喝道:“将犯人押上来。”
只见几名兵士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上前,这女子身穿花裳,长得却是极丑,看到司徒德宣,惨叫道:“司徒大人勿怪。小人失手被擒,不招都不成了。”明明是女子,发出的却是男人声音。
司徒德宣瞪眼:“这人是谁?”
卓玉桐笑道:“集主还要装作不知么?此贼乃是小取洞仙门的‘小棠棍’陈棠,你为了让你孙女司徒红红夺得鹊主,竟勾结此贼,让他潜入临江苑,令其奸污南宫小姐。使得南宫小姐与空桑国慈坛女使可卿姑娘几乎**,使得狐族翠儿公主为贼所伤,差点毒发身亡。”
司徒德宣喝道:“尔竟敢血口喷人?”
卓玉桐袖中甩出一书:“司徒红红已经招了,有她亲笔画押的供书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司徒德宣又惊又怒……他竟然擒下了红红?
对卓玉桐的手段,身为师兄的司徒德宣心中如何会不清楚?红红既然落在他的手中,那还不是他要她招什么,她就只能招什么?
卓玉桐大声道:“此等恶行,师兄敢说你真的不知?”
司徒德宣气得浑身发颤,红红想要夺得鹊主。最大的障碍就是南宫珠,毕竟南宫珠的才华虽不及青影秋郁香,却也了得,去年红红之所以能够压住南宫珠一头,靠的便是成于浦安帮她作弊。就算如此,结果仍是未能击败青影秋郁香。今年青影秋郁香不在,红红对鹊主志在必得,但是修眉学院院主南门涵艳去年就有所怀疑,今年飞鹊彩上,早做安排,红红亦无法提前得到题目,于是暗中谋划,想要让南宫珠无法参加飞鹊彩,这种事,他自然也是心中有数。
只是他心中虽然有数,以他的身份,这种事却是没有必要亲身参与,甚至是装作毫不知情,实际上暗助红红的,就是卓玉桐自己,如今卓玉桐反过来说是他主谋,他如何不气极怒极?
司徒德宣火冒三丈:“卓玉桐,此事分明是你所为……”
卓玉桐叹气:“师兄,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