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清楚的很,越王是一个看似宽容实则锱铢必较的上位者,林兄今日这般落了人面子,势必会被针对。
“我有什么好怕的,他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在岳州厉害,离了岳州,他还能伸手到整个大桓不成?”商君凛不甚在意。
他当然不怕,他的人已经开始行动,过不了多久,越王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找别人麻烦。
就算真要找他麻烦,也没什么好怕的,送上门的把柄,不要白不要。
“话是这么说,但你现在人在岳州,他是岳州的主人,想要对付你轻而易举,林兄真不担心?”
“不是还有阿郁吗?”商君凛拿了衣服为青年穿上,“若我一无所有,只好来求阿郁收留了,我力气大,能干活,在府里做个杂役就行。”
“有我在,总不会让你落得这般田地,林兄说的不错,越王不是大桓真正的主人,想一手遮天也不是说做就能做到的。”
旁的不说,只要他动点手脚,就能让越王顾不上对付林兄,毕竟对越王来说,比起一个无足轻重的商人,还是大业更重要。
越王想做什么,身为他心腹中的心腹,沈郁一清二楚,以前的沈郁一条路走到黑,如今却忍不住想,越王真的适合坐上那个位置吗?
按下种种思绪,沈郁去书房见了越王。
越王是带着正事来的,独自生了会闷气,到底没忘记正事,等沈郁行完礼,与他说起正事。
两人在书房谈了一个多时辰,越王离开后,清闲了一段时间的沈郁再次忙碌起来。
上手后,沈郁发现,越王所说的这些事确实棘手,对方的每一步都踩着他们的节奏来,就好像有人将内部的没一个动静都传出去了一样。
商君凛发现了沈郁的忙碌,他知道沈郁这些天在处理什么事,因为自从沈郁接手后,他们这边的进度不得不慢下来,商君凛早知道自家阿郁能力不凡,真正对上还是吃了一惊。
难怪商君越能在短时间内发展出这么大规模的势力,有沈郁这样的助力,倒是不足为奇了。
又一次忙到深夜,商君凛端了热食到书房,看到青年略显憔悴的脸,心疼不已。
沈郁已经习惯了半夜时分男人的陪伴,放下笔,端起汤喝了一口:“林兄的铺子可有人找麻烦?”
商君凛摇头:“没有。”
其实有一些,都被他解决了,那些想对他下手的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自然不敢再随意动作。
将事情吩咐给沈郁后,越王不放心地盯了几天,见乱子逐渐平复下来,狠狠松了口气,急事得到解决,他又想起了落他几次面子的人。
在他的封地要对付一个毫无根基的商人,简直易如反掌,那个男人给他的威胁感太重了,不解决掉,越王寝食难安。
唯一难的,就是不能让这件事成为他和沈郁之间的隔阂,越王招来心腹,商议怎么处置这个人。
心腹里不乏有和沈郁不对付的,但大局之下,他们都知道,现在还不是内乱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