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可笑,北漠以为大桓人都是好欺负的,根本没想到会有被反击的一天,第一场战争就败得彻彻底底。”
“后来越来越多的百姓自愿加入,打了一个多月,北漠投降了,朕不想理,肃北的百姓也不愿接受,朕便带着他们将人赶出了大桓地界。”
商君凛嗓音低沉,即使语气平铺直叙,沈郁还是情不自禁跟着他的话想象当年肃北的情形。
沈郁知道,事情不会像商君凛说的那么简单,商君凛没有多说,沈郁不会细问。
“当时朕常年在外,多亏有了厉王在朝中稳定形势,后来朕培养了自己的人手,厉王慢慢降低了存在感,朕感念他最初的相助,很多时候对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商君凛后来想过,在这件事上,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陛下和几位王爷关系好么?”沈郁只知道商君凛和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很遭,那些高一个辈分的王爷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往商君凛身边凑。
“除了厉王和安王,其他没什么交集。”商君凛早过了期待亲情的年纪,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在意,更遑论其他叔伯。
沈郁不感到多意外,那些王爷见了商君凛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起初他还以为是被吓到了,如今看来,打一开始,那些人就畏惧商君凛。
“朕的身边,只有阿郁了,”商君凛低叹一声,将青年拥进怀里,“阿郁可不能离开朕,若有那一天,朕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所有感情都倾注到了沈郁身上,爱上沈郁之前,他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独自做在冷冰冰的龙椅上,沈郁的到来,带他见到了人生的另一种模样。
“不会离开的,”沈郁拍了拍男人的后背以作安抚,心中奇怪,“陛下怎么总觉得我会离开?离了陛下,我也无处可去。”
沈郁不否认,最开始的时候,他是想过离开的,了结一切恩怨后,他会选一处清净之地度过余生,只是和商君凛的日渐相处中,这个念头不知不觉消失了。
商君凛说不出来原因,或许是心性使然,他从来没得到过什么,骤然得到了,很容易患得患失。
北漠皇室给大桓递了文书,本以为对方会认怂,按照他们提出的要求做,岂料没过几天,他们的斥候发现了肃北军的活动痕迹。
“你说什么?!”北漠皇帝倏地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属下不敢说谎,我们确实在与大桓的交界处发现了肃北军的踪迹。”说话的士兵死死低着头,声音里夹着一丝颤抖。
“怎么可能?!”北漠皇帝焦躁地在原地转了几圈,“不是说肃北刚经历一场大旱吗,大桓怎么有胆子跟我们开战?!”
北漠敢开战,很大一方面原因在于肃北刚经历了一场旱灾,在他们看来,粮草供应不足,相当于给肃北军定了死刑,赈灾后,国库空虚,这个时候打仗,怎么看都不是明智之举。
北漠皇帝心中最好的发展是,大桓认怂,乖乖按他们要求做了,他们再带兵南下,在肃北抢一波,正好用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