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岳飞本人也是连珠箭行家,听得身后箭鸣,算准时机回刀一劈,劈飞第一支与第一支箭,第三支箭受阻,被他悍然一抓,手腕一抖,那支箭原路甩回,竟比来时还要快。
“你去和大蛇军那些人说,朕自然是支持抗金……”赵构脸上肌肉有着轻微抽动:“也知他们财赋不足,这宫内帑内,他们有甚么看得上眼,就拿走吧。”
“诸位是义军,并不知宋军原先……守城胜算极高,然而野外遇上金贼时甚少打赢,曾经有两千宋军被一十金贼骑兵追得漫山遍野蹿逃。粘罕是老将,与宋军有过多次正面对抗,老将是他的优势,却也会是他的劣势。”
亲兵笑着说:“郎君,便是给宋人马他们也是一群废物,这骑术真是难以入目,竟然能让马摔倒。”
他们连赵构的宠物狗宠物鱼宠物兔子都没有放过!
有第一份,就有第一份第三份,奏表如雪花纷呈,这场演讲终究是引起了大风波,席卷整个朝廷。
“朕的……算了,你直接说朕什么东西没被拿走吧。”
他大喊:“左翼右翼上前包抄,中军随我来!”用力一踢马腹,骏马受痛,如离弦箭那般冲出。身后是五百骑兵紧随。
——虽然还有一些大臣留下来,赵构却依然暴跳如雷,觉得自己权威受到挑衅。
粘罕:“继续追!!!”
宫人欲言又止,看赵构没注意,小碎步离开。不一会儿,拿着茶水回来。
赵构揉揉眼睛,指着只剩下框子的宫门:“朕的大门呢?”
赵构把哈士奇们放进宫里,自己眼不见为净去河里射一天的鸭子。
冯益那双鹰目横扫过去:“你叫她甚么?”
粘罕心里一定。看来宋军是要逃到那河上过桥。但谨慎让他将金色头盔拿下,勒令一名亲兵和他换头盔,又让其他人皆喊那亲兵郎君。
汪伯彦死了?
赵构盯着康履手上血色,好像有一股恐惧在殿内扩散,窗户外面那些鸟雀飞虫嘈杂声好似在刹那间消失,风卷起地面奏章,啪啪拍击地面。赵构抖着声音问:“有、有人造反?”
“土匪……”赵构差点摔了粗糙大陶碗,一想到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一个茶碗,又赶紧抱住:“土匪!这些土匪!!!”
“也拿走了……”
带着金色头盔那亲兵偷偷瞟一眼粘罕,代替粘罕下令:“进攻!”
“快!快去把人追回来!便说朕已取消旨意!”
先是第一份辞呈书。
“放箭!”粘罕喝道。
“朕的汝窑青瓷刻花牡丹纹钵呢?”
如此这般拖延,等追到河边时,已有不少溃军过河,但更多溃军因为抢着过桥,拥挤之中连人带马跌入冰凉河水中,被河流冲走。
一个个是要他当光头皇帝么!都走了,他怎么办,他向谁行使皇帝威能去!
粘罕勾起嘴角:“不要叫我郎君。好了,过去接收战果——可惜那些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