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商贾,他们的精力不该放在经商上面。
李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五十万人,两百万亩地全种甜菜?你们疯了!粮食都不种,饿死人要怎么办!”
赵构惊悚地睁开眼睛,发现不知何时,床边立着几个黑衣人,那虎背熊腰,还有手上重茧,都能感觉出来对方是男人。
李纲哑口无言。
今晚倒是没有被梦吓醒,正在浅眠,迷迷糊糊间,赵构感觉好像有人在摸自己。
宿卫呢!宿卫死哪去了!
就是“臣构言”那份议和书。
“不是。李公难道忘了,那些种植甜菜的农人?”
宫人回道:“太子熟睡,未曾被吵醒。”
赵构又气又恼,却又顾及手下兵卒不多,不敢过于苛刻,只好口头上训斥几句,实则轻拿轻放,让他们务必要抓住贼人。
谁对他们好,他们知道。
但现在,可不怕完颜构这个官家影响宋军士气了。
值守宿卫只满口请求赵构恕罪。
“!!!”
赵构也觉得。
这东西破坏力太大,之前没拿出来是怕泄露后,对于士气打击过大,宋军直接躺平摆烂——那时候大蛇军可撑不起多面开战,对抗金兵。
这群人黑衣人摸了一会就跑,出宫后,打来水拼命洗手。
总不至于是大蛇军治下一个贪官污吏也没有,人人都为理想而奋斗,人人都是圣人?谁会信这个。李纲知晓缘由:小官人们广开言路,开的不是士子言路,而是百姓言路,是以那些官吏都不敢做得太过,他们清楚,百姓是真的相信只要他们上告,小官人们就一定会为他们出头。而百姓之所以如此信任,则是因为这些小官人在用真心对待他们。
李纲警惕起来:“使君要再招工?”
有变态!!!
“从史书到朝廷再到民间,都说泰半之税很可怕,可大蛇军收的一直是这种苛税,到秋收之后,百姓除却税收以及自己一年到头食用的粮食数量,居然还能余下二石粮,或卖或贮,你说,可不可怕?”
李纲:“农人能愿意去种甜菜?不怕亏损?”
李纲答:“四万五千人。”
这是整个江北白糖坊里工人的数量。
赵构边吐边质问:“贼人可曾抓住?究竟是谁胆敢如此大胆!”
——在这条世界线上,没有发生苗刘兵变,赵旉也就没有因受到惊吓而病重离世。
而这些男人在摸他的脸,摸他的胳膊,一边摸,一边赞叹:“这就是皇帝吗,养尊处优果然养得又白又嫩,没想到老子有一天还能摸皇帝。”
百姓急赶忙赶过来守着大门报名,用玩家们的话来说,就是:“凌晨两点啊!他们凌晨两点就守在那里排队,排了老长一条龙!”
那黑衣人一顿,转身就走。
潘贵妃问她:“旉儿如何?”
浚州城。
宫人连连求饶,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