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他走在路上,卫县有人看上他了,当街就要强抢民男,那伶人也是和你一样胆大包天,把对方打一顿不算,还用……用特别姿势将人绑起来,听说……听说……”
宗泽:“如今说甚都晚了,主公待如何?”
他先令五百骑兵抢先入县,可惜卫县县令胆小如鼠,自从四太子身败,金兵撤走后,他便如惊弓之鸟,外面稍微有点动静就宣布关城门,这一次亦是如此,五百骑兵无法抢占城门。
他们可是带戏班子拿其他城市实验过,每次都能跑掉!这才放心让他们去卫县啊!
班主连声音都比刚才高:“当然!分地!一人二十亩地,不要钱!就连税收也只收十亩地,没有杂费,只要交十亩地税就行,收成多也是十亩地,收成少也是十亩地!”
一回去就听说:“什么?咱们戏班子被抓了?不是教过他们一发现风吹草动就跑么?”
戏班子唱着唱着,就唱到卫县去,依然大受好评。尤其是大过年,又不要钱,多少人家拖家带口跑去看,给小孩带一把煮豆子当零嘴,往那一坐,能看大半天。
宗泽:“……”
“往年没有,以后就有啦!小官人说,往后年年如此!”
“分!都分,户籍在黎阳就分!在滑州也分!男女老少都分!”
牢头喉头滚动,满脸不可思议。
牢里还有其他犯人,震惊望着班主这边,很快就喧哗起来。
其他人异口同声:“应当!”
“还说给建屋子,真的假的?他们竟有那么多钱?”
于是宗泽又命士兵用枝叶大力扫荡地上尘土,造成万马齐奔之象。
在宋地,唱宋人打金人,居然会被宋人官员关进狱里?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能如何?”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种大善人?都不能说善良,这是冤种吧!
他们唯恐天下不乱。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跟着其他人一起骂起来:“该死的虏贼!金狗!”
“嗯嗯!大军压境,同时趁他们不注意,找人去劫狱!”
“加一!所以第二和第三选哪个?”
“这是游戏选择吧?”
“为什么不能都要?”
卫县县令早早投向金国那边,哪里可以容忍他们诋毁主子,当下派出官兵去捉拿戏班子,不捉还好,一捉,直接把卫县点炸。
卫县县令:“什么!有多少人!”
“没有!都没有!交十亩地粮食,剩下都归咱们自己,是吃是卖都可以!”
有伶人将双手从牢房柱子里伸出来,自豪地说:“你们看这手套!过年那会儿,小官人们挨家挨户看,看到谁家手开裂,就送他们手套暖手,我也有!”
“就该这样子!”
“三个法子,一个是不管他们,由他们自生自灭,戏已在卫县唱过三四场,由得它发酵。第二个法子,私底下将人救回,派人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