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一样缠住他的呼吸。
秦隐微皱起眉。
他的手就垂在身旁,即便腕部再不适,想制服一个醉得迷迷糊糊的女孩,或者拽下她胡闹的手把人推开,还是轻而易举。
于是修长的手指在真皮座椅上轻动了下,似乎就要抬起。
但最终,秦隐只垂了眸。
他什么也没做。任她把他压在座前,亲狎地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