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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一把抱住了猝不及防的带土,带土被面具遮挡的脸上写满了惊愕,水门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轻轻的声音里含带着懊悔的歉意:
“对不起…这些年,你受苦了。”
带土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他看着余光里无风而动的金色头发,瞳孔颤抖了一下。
下一刻,这几年里积蓄的痛苦,焦虑,不理解,一瞬间崩堤而出,泪水忍不住在眼里打转。
接着,他推开了水门,转过头去,强行憋住了眼里打转的泪水,哽住呜咽的声音,他庆幸着此刻的自己戴着面具,带土试图冷静的询问波风水门:
“那么…老师你愿意帮我们演一场戏吗?”
水门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在仔细思考着关于带土所说的事,与将要实行的计划是否可行,他逐渐琢磨着说道:
“什么戏?”
——
那些树的枝桠在空中伸展着,犹如一张黑绿色的大网,笼罩着黑夜,笼罩着本不明亮的月光,似乎要将天地隔开,似乎要囚禁地上的一切。
陆川本体悠哉悠哉的坐在封印洞穴的正对面,他隐藏在了一棵树顶,正捧着一把坚果慢悠悠的磕着,显得十分悠闲。
此刻的他正在和世界意识在脑内交流着,世界意识正在提醒着他:
“你现在可以回到四战,要回去吗?”
陆川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磕瓜子的速度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悠哉悠哉的颠着腿,思考了一下,嘴里含着瓜子含糊不清的说着:
“未来四战的战局改变了吗?”
世界意识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着陆川的问题:
“有所改变,但是结果并没有太大差异。”
腿颠着颠着,陆川听完了世界意识的话,这在他的意料之中。突然,陆川似乎想到了什么,吐掉了嘴里的瓜子皮,疑问着:
“你不是世界意识吗?怎么这么闲天天瞅着我。”
世界意识见陆川就是不提回到四战的事,也没有强行提起的意思,只是没有感情的慢慢的说着:
“时间线是无限长的,只要我不进入某个片段,那么对我来说时间线就是固定的一条不会流动的线。”
“而对你来说,时间一直在流动,我只是不停的在你的时间线上通知你。”
“因为一切都是固定好的,只有你是一个例外,所以我才会时刻观察你是否创造了新的时间线。”
陆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中突发的有些郁闷,世界意识的这番话让他有一种,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感觉。
他透过封印,观察着封印洞穴内的景象,慢悠悠的开口:
“回四战么…现在先不着急了,我想看看带土接下来会怎样做。”
说完,整个人往树干里一沉,随手撒开一把坚果壳和瓜子皮,他要去找一下黑绝那个家伙在哪,刚才一直观察黑绝的陆川大概清楚了那个家伙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