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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身上围绕着一种情绪低落的忧郁的气息。他的不远处是其他的祭品们,还有祭司。
任逸飞的脸苍白,脖子上也冒出细汗,手脚僵冷,身体无法动弹。
不过任逸飞也没有太过担心,分裂出的那一部分只会在原主遇到危机的时候才会出声提醒。而且他貌似只能出现在宿舍楼。
这个祭司表情阴郁,一双眼像是盘旋着等待猎物死亡的秃鹫,他的视线突然和镜头对上。
室友是原主的妄想,杀不死的存在。除非原主回来,配合吃药和各种疗法,才能控制甚至治愈。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照片里、通讯录里……他一个个找,找半年前留下的东西。
如果这时候别的人在场,他会看到任逸飞在对着电脑自言自语,他的背后是一个光秃秃的床和积着一层灰的桌椅,没有电脑,也没有蒙古包样式的帐篷。
任逸飞将问题发给玉衍爸爸没有多久,对方就给了一个可能的选择。
除了这些做准备的社员,任逸飞还看到了边上一个戴眼镜的老师,正指挥着学生帮运道具。道具是用纸糊的石柱,里面似乎还安装了灯。
长发祭祀的嘴里发出一串听不懂的吟唱,神秘、古老,四周围为之一静。
他缓缓转头,此刻的‘室友’已经坐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任逸飞看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从未变过的背影,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任逸飞的幻觉。
任逸飞没有回头,他只是看着已经暗下去的电脑屏幕,漆黑的屏幕反射着他的脸。这张脸上没有表情,双眼透出一点被生活蹂/躏过的麻木。
任逸飞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是没有。
下一秒篝火堆猛地喷出一米多高的火焰,在场所有表演者呼啦一声全部跪倒在地,场面震撼且诡异。
今天去灰色通道是他有意为之,心里并无恐惧,因此也就没有触发‘室友’的保护机制。
突然被告知自己认知有误,世界不是他看到的模样,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怎么反应?
现场五个祭品,他们有女人有男人,有老人有小孩(扮演)。
但是看跪在地上的死囚,任逸飞一下感受到了那种诡异感。
外面温度很高,他的手臂却还在冒着鸡皮疙瘩,寒意一阵一阵涌出来。人类对于未知的东西,还有类人的非人类,本来就有一种奇特的恐惧感。
仅仅看视频里跳舞的人们,他看不出什么,最多就是感觉到这些社员一下认真起来,从业余划水进入到职业选手级别。
“是我的执念,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吗?”他对着电脑,喃喃自语。
“如果是两个部落交战,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灭族献祭。这种情况下,献祭通常不是为了来年丰收或者部族获得更多人口,他们献祭一个战败部落,是为了回报神灵,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