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盛大的烟火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几个正在肆意欢笑的少女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走在人群最后方那个少女，问道。
他将自己变化的根源简单的归结为突然开窍了。
“我本以为长右营一年两成的伤亡率已经很夸张，一查之后才发现，在普通军队，每年的伤亡率都在三到四成，高的甚至在五成以上……”
她依旧抱得那么紧，好似根本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不远处有一个少年站在角落里，踌躇的姿态被刻画得惟妙惟肖，似是不知道是否该上前安慰那个哭泣的少女。
时间恍若静止。
“昂？”丁一有些茫然。
两人静静依偎着，沈前没急着开口，丁一也就不开口。
“我很开心，但退了吧，不要乱花钱。”丁一没问沈前的钱是哪里来的，只是摇头，想把戒指还给沈前。
随着烟花不断绽放，少年也渐渐朝着那少女走去，终于站定在了少女的面前。
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怎么能早恋呢？
终于，又一束烟花冲上了天空，少年果然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还有礼物？”丁一好奇的转头。
……
这赫然是一份正式得不能再正式的来自北武的教师聘任书。
“我最困惑的，还是那天送灵，站在街上的那对母子。”
最后还是丁一带着沈前来到了这个山坡。
“哪一句？”
沈前调整了一下姿势，从背后重新拥住了丁一，开始讲起那些丁一不知道的过往。
一滴泪水，终于没忍住从眼角滑落。
丁一松手之后，从沈前手中拿过了戒指，又变得有些失神。
“我……还没到法定年龄。”丁一咬了咬唇，轻声说道。
“我这些天用闲暇时间查了好多资料，不，准确的说是请三师兄帮我查了好多资料，毕竟他权限比我高。”
某处密闭的院落之中，伴随着一阵隐隐的欢呼，随即大门敞开，一群面孔之中尚有稚嫩残留的约莫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就冲了出来。
“嗯？”丁一用鼻音发出了疑惑。
“我其实当时是想反驳来着的，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沈前若无所觉，只是盯着夜空，喃喃道：“可我还是有好多问题想不明白啊……”
周围的人发出了惊呼，无数视线转移而来。
沈前本以为丁一会在羞涩的驱使下放开自己，可……并没有。
轰！
烟花再次炸开，和半空之中尚未消散的烟火相融，一幅画卷在隐约成型。
“我没见到老师。”
分明还有一句话，只是沈前没有说出来。
“啊？”丁一彻底困惑了，抬头看向沈前。
“下次……早点说。”丁一咬牙切齿的说道。
“嘶！”
“去教育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