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都感觉到那只瓶子的重量,但她抬手的时候还是半信半疑地。
张明说话的时候声音尖锐颤抖,长廊上的人无不看了过去。
没多久,闷闷沉沉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
女士香烟,比较纤细。拿烟的手也很好看。
一杆下去,球没进洞。
曾如初“哦”了声,才明白他在跟她解释。
张明没注意到曾如初。
曾如初听到他话,一声不吭地往左走。
但傅言真明显没想过这问题,他话说的轻描淡写,实打实的一败家子的口吻。
“如果我今天不把作业给你,你会怎样?”他试探一问。
那天飘着雨,沈邻溪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让她在外面等着。
他转过身,低眸看着曾如初,脸上百年不遇的有了点不好意思。
“去哪儿?”曾如初抬起脸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肝出来啦!
感谢“贰贰叁”小天使的营养液!鞠躬!
也没个佣人守着,房子里平时就他们俩人。
“……”
这慌里慌张的样子,搞得跟偷情一样。
刚想质问他“笑什么笑”,傅言真却把开了盖的饮料搁她头顶。
动作带起一阵风,刮的曾如初的衣摆跟着一晃。
眼下她所有作业都写了,就差张明的。
曾如初仰起头,在夕阳余烬里半眯了下眼,也一眼就看到正对面的三楼挂着的那块招牌,上面写着“台球室”。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来这里“度假”。
这抹苟延于繁华都市里的落魄艰辛,和傅言真那样骄纵恣意一身狷狂的公子哥怎么看都沾不上边。
当然是傅言真笑的,她东西被人抢走了怎么能笑的出来。
两人又对视几秒,由于她作业还在傅言真那里,只好不甘不愿地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但这要是在实验,怕早被学生或家长投诉了。
“这是哪儿?”曾如初忍不住问了句。
傅言真撂下手里长杆,捞过一旁的瓶子,灌了口水,视线再撇向门边:“都怪你。”
这是她花钱买的。
傅言真看她默不作声往前走到岔路口,“好心”提醒,“左转。”
一时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拿。
为她一瓶饮料搭进去一辆车,不是祖宗他能这么尽孝么。
“什么?”听到这话,曾如初倏地撇过视线。
对面有几个摊位,卖煎饼果子、凉皮炸串和秘制臭豆腐的,一时间刮来的风里都是香料的味道。两把推车贴墙靠着,灰墙上被红色油漆淋出几个大字,“在此倒垃圾死全家!!!”
“作业想不想要了?”傅言真笑问了声。
“给你拿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