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往哪儿开,所以又问了句。
“你这是,”陈路秋用开玩笑的语气道破真相,“看到你前男友了?”
曾如初暗自做了个深呼吸。
因为穿的多。
挺勉强的笑容。
萧萧本科在台湾交换过一年,说话有点台湾那边的腔调。
队伍排的很长。
曾如初看他像是疲累极了一般,也没再多说。
听她不说话,陈路秋心下了然,又不咸不淡地问了句,“看到故人,感觉如何。”
“别想了,他记得。”陈路秋想抽根烟,但知道她不喜欢所以在忍着,“男人比女人长情。”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陈路秋不着调地一笑。
瓜皮蹲地上看他。
他目光整体很平淡,也没再曾如初身上多做逗留。
“怎么不进去等。”他看她冻得都哆嗦,语气有些埋怨。
陈路秋上下打量她,很快来了个反唇相讥,“你这小年轻,穿的也不少啊,跟国宝出来巡演一样呢。”
陈路秋是二十分钟后才出来的。
现在怕只会更难。
若仔细想想,傅言真对她算的上仁慈,起码没把她从车上丢下去。
爷爷抬起眼瞅他,明显没听明白。
那边,傅言真靠坐在沙发上,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细框眼镜,薄唇轻抿,两条长腿自然交叠着,一条手臂抻直搭着靠枕。
很明显,她并不知情。
“堵车也是我们这里假日的风景,”陈路秋不在意,“去别处还没这般热闹。”
一时嘴角抽抽,忍不住讽刺:“你怎么不去搞传销?”
曾如初不解释,阴阳怪气地嘲他:“老板,你要这么关心手下员工,不如帮我把这花送上去,要不然就别搁这儿虚空关怀了。”
既然选择放手,又何必再做留恋。
却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去催他。
我是陈路秋,我为渣男代言。
那天,她也跟从前一样,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遥遥看着他。
曾如初顺着他手势看了过去,呼吸突然有些不畅。
陈路秋喝了酒,将钥匙扔给曾如初,让她来开。
她愿意相信傅言真开始是喜欢她的,也确信他后来确实烦透了她。
权衡之下,看着陈路秋也不在场,她只能硬着头皮回方润的话:“那自然是,傅少。”
陈路秋靠着座椅,眼皮又合起,淡淡说了句:“像你们这样的?姑娘,不容易遭人忘。??开车,别想东想西。”
她龇牙笑:“您这过两年就要用保温杯泡枸杞的老年人,多穿一点防寒保暖吧。”
那句“您?”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怎么也说不出来。
方润说这话不显油腻,一是他长相也不俗,二来他平日里和陈路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