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想着,顾闲要是回来了,爷爷奶奶应该也没那么孤单。
傅言真笑了声:“有,大概是今天又有人来找了。”
曾如初顺嘴问了句:“他到底什么回来?”
两人躺在床上,交颈却未眠。
曾如初瞧着他,一脸你爱咋办就咋办,“才不怕,那我也去……”
但他现在看着她笑,笑意虽浅淡,却总是温柔的。
躺靠在沙发上,边看剧边等他。
“……”竟然还真的过来。
曾如初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啃的是生肉,边看边做翻译。
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傅言真顺着声看向赵应雪,一时又撞了撞曾如初的肩:“喊外婆。”
他说到就会到,从没失过约。
“谁等你……”
曾如初抿抿唇:“你人也不算坏,不至于孤寡终老的。”
曾如初哪里不知道他话里有话,忙解释,“我是怕……”
“……你快点去洗……”
磨叽许久,钥匙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曾如初知道这个活动。
不过,她觉得陈路秋今晚好像喝多了。
傅言真带她去了他外公外婆那边。
陈路秋笑的乐不可支:“借你吉言。”
“傅言真,下次我去看你吧。”曾如初环着他的腰。
最有意义的。
外面,雨水继续浇淋着红尘。
他不是不能,也不是不想。
晚上吃完饭后,她还得开车捎陈路秋一程。
傅言真不以为然:“那正好一起洗。”
她之前来过一次,不过当时月色昏昏,加上发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无暇去打量。
曾如初一直都说是公事忙,老人家把话当真。
但心里呢,难免又沾上了一丝丝湿意。
“睡了没?”傅言真问。
他撇过视线看着窗外,早就想点一支烟。
爷爷不知内情,忍不住说了两句:“不是你们公司忙吗?路秋啊,生意归生意,但也不能这么压榨底下的员工啊。”
……
陈路秋笑地意味深长,给她留三分薄面所以没反驳爷爷的话,却又不做人的一直拿她开涮:“公司还这么忙啊?你是想去纳斯达克敲个钟?”
她只是不敢去在意。
一直真心待着这里的人,却从没得到言庭之这些子女的认可,他们防她就跟防贼一样,也就傅言真跟她走的近。她知道言家的人担心什么,所以一直要言庭之立遗嘱,告诉他除了这栋房子以外不要给她任何东西。
曾如初伸过手,她这手也不大,果然轻松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