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曾忆昔说,“哭成这样,是不是不想嫁给那姓傅的?”
沈逾捣了捣裴照的胳膊:“卧槽,他这么会说?”
而今天,她都要嫁人了。
他们也终于走到那一步。
为了把傅言真拽下水,两人开始给男性扣帽子,也不管广大男同胞们的意见。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曾如初挽着舅舅的手臂,步履缓缓走在上面。
爷爷奶奶和顾闲也来了,陈路秋也到了。
新娘子的脚不能沾地,需要兄长过来背她。
说话时,她眼里泪花还在闪烁,但依旧,还是笑的。
路途的终点,是等她的傅言真。
记不清是几年级,她那日在小区的空地上学自行车,不小心崴了脚,是曾忆昔一路背她回来的。
那时候跟他关系好的,开始都以为她是曾忆昔的亲妹妹,还有人疑惑:“曾忆昔,那你家是不是超生了?”
她也跟他挥了挥手。
傅言真抬眸去看曾如初,唇角微扯,“我啊。”
也是收到东西的时候,曾如初才知道,傅言真很早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
傅言真私下跟她爷爷奶奶沟通,要了一些他们的照片,也问曾如初要了一些。
……
傅言真懒的理会:“快滚,不是兄弟。”
俩人还乐呵呵地拉着他胡搅蛮缠,就是不肯松手,最后还跟过来闹洞房,要曾如初来刁难傅言真。
傅言真那边的伴郎团已经过来了,曾如初就看到裴照一个熟人。
平心而论,曾如初更喜欢中式的那几套照片。
出门的时候,她趴在曾忆昔的背上,轻轻喊了他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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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服完全是手工制成的,耗费心血时间,没有个一年半载磨不出来这样的成品。
曾忆昔今天穿着正装,站她房间门口。
隔着点距离,看到曾如初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床上,面上妆容精致,身着一袭白纱……
鞠躬!
“愿与曾如初小姐,生死不离。”
傅言真忽然觉得请的这个人可能是个败笔。
终于,人走来到他面前。
他跟曾如初商量过方案,心里虽希望轰轰烈烈,但也可以不这么声势浩大,怕她觉得人多不自在。
傅言真常听她念叨瓜皮,知道她想他。
曾如初“嗯”了声。
裴照和沈逾拉着他喝喝喝,嘴上说着些“是兄弟就来干一杯”的话。
车门被人拉开,曾忆昔把她放进去,动作很小心,没让她脚尖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