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溜达了四十多分钟,她决定带瓜皮回去,要不然后面肯定没力气看住它,中途看到一只泰迪犬,卷曲的棕毛,两耳朵随着跑动扑棱,看着倒是挺可爱。
车子驶进雨夜,不近不远地黏在那辆奔驰后面。
曾如初嘶了声,“呦,你怎么了这是?”
曾如初笑了笑,“你这是怎么啊?”
他受了风寒,还是空腹打的疫苗,反应比平常大一点。
五分钟后,进入一个十字路口。
雨还在下。
泰迪护主心切,跟在一边狂吠,傅言真这时停下动作,它立即冲上来。
没看见她难过伤感,也没见她愤怒不平,像是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萧萧手里也拿着把伞,她上前轻唤一声:“傅少,我送你吧。”
喝了那么多酒,也抽了好几根烟,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点影响。
曾如初抬脚要去踹他,却被他躲过,她甚至都决定松开绳子让瓜皮去咬他,但忽地眼前一阵风扫来,一股大力将男人拖走了。
一大串钥匙,从包里捞出来时会有哐哐当当的声响。
又念了一遍车牌号,“别跟错了。”
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便走了出去。
坐上副驾驶,他跟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黑色奔驰。”
傅言真动作停住,转过身看着她。
他不知道她和傅言真过去的具体细节,听到她今天的话大抵算是管中窥豹,默许久,才启声:“傅言真以前,对你很不好?”
“不然什么不然?”男人蛮横地打断她的话,“你再他妈多说一句试试?我的狗要是有什么问题,你给我等着。”
丢下来的烟蒂都不用脚去碾,一根又一根的泡在冷水里,没一会儿烟丝就凉透了,自然也不会在烧。
他靠着墙,又一根烟抽完了。
司机的嘴顿时张的更大了,又是一脸同情。
他抽了不少烟,又灌了许多风,嗓子里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瓜皮哼哼了两声。
她才知道,即便是好心,也是会让人烦的。
昨晚没带它出来,今早只好陪它多转悠了一会儿,算是在赔罪。
男人怕引来人,忙想去捂她的嘴:“臭娘们,你别给脸不要脸……”
看到傅言真被狗咬了,巡警让他们先去打疫苗,但也派人跟着。
中年男人小跑着过来,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吼曾如初:“你他妈干什么?你家这阿拉斯加时不时欺负了我家狗?”
话音一落,他迎着雨快步走到路边。
陈路秋脸上神情晦暗难明,没再追问,眼皮合上前说了句,“到家叫我,把我放下来就行,车子你先开走。”
抄在兜里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