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开出比他们低一倍甚至多倍的价格,从他们手里挖走好了几个大客户。
但他非要凑上来,让他尝尝苦头也是好的。
也知道更讨他嫌的怕还在后面。
曾如初:“要去看爷爷奶奶。”
出现。
他没在她跟前抽,去一边的树下站着。
他现在确实没名没份的。
别说傅言真了,就连被爷爷奶奶视作亲孙子的陈路秋怕也没这个耐心在这儿耗着。
但中年妇女听到这话却不肯轻易罢休,一脸不相信,“你们小年轻能有什么事?我回家还得做饭呢,家里还有俩个孙子……”
曾如初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叹了口气,让他去椅子上坐着,自己去拿碘伏和棉签,想帮他把伤口四周皮肤清理一下。
他周围盘旋的几乎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浪荡子,疯的闹的一抓一大把,没个叫他心神安宁的。
她是12:48的。
傅言真看她递来的东西,没打算接,“给爷爷奶奶吧。”
没有怪他的意思。
又是自顾自说了半天,都没听到傅言真哼一声。
无聊的时候,这瘾就大。
曾如初被他看的不自在,没两秒就跟他错开视线。
大伯母跟她说了很多关于这位年轻副教授的情况,无论是家庭环境、教育背景,还是视觉社会里津津乐道的长相,他都是优秀出佻的。
傅言真也笑:“我媳妇也不喜欢。”
大伯母不以为然:“怎么就看不上你呢?我们阿初不也是名校毕业的,长的也这么漂亮……”
流的越多越好。
按照时间,该着急的也是她才对,但那人的神情俨然一副家里房子烧了一样。
“心疼了?”傅言真不着调地问了句。
贪恋她带来的安宁。
爷爷听着声就出来看看,一下看到瓜皮可高兴坏了,瓜皮也一直跟他摇尾巴。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半点心动。
虽然是埋怨的语气,但她唇角还是忍不住牵着。
但凡排队,她十回里能遇见个五六回要求插队的。
大号纸袋里装了六个,小袋里装两个。
可傅言真却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讲究个及时行乐的人。
一时无奈又好笑。
昨晚傅言真冲澡时没留意,伤口处的结痂遇水软化,渗出了点血,犬牙的印痕缠着血丝看着很扎眼,她拿着沾着碘伏的棉签小心擦拭伤口,忍不住啰嗦:“不是说了不要沾水吗?”
总情难自持地想到之前在训练室,有她在的时候,时间似乎都是温柔的。
“你不着急吗?”曾如初笑出声,“排过这么长的队吗?”
刚出炉的面包表皮烤制酥黄,轻轻捏一捏又能感受到它的柔软,香气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