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动作都自然的很。
他这一生要强,即使知道,但嘴上从不说。
离下班还有一小时。
傅景深“嗯”了声。
“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去干什么?”傅景深这回到有点明知故问的意味。
将会议室里那未完待续的事宜给续上。
直到曾如初觉得自己的舌根都被他吮的有些疼,两人之间的距离才稍稍拉开些。
何况这还是假期,晚上的生活也更为精彩。
但她……也确实还没做好准备。
是一个能将她困顿的姿势。
曾如初看着他一步步地靠近。
暧昧悄无声息的攀爬。
“什么?”傅言真装着听不见,又问了声。
傅言真的喉结不自觉地一滚。
“我是一直看着你啊。”傅言真坦荡的承认。
“……”傅言真又看了眼曾如初,并不确定她会想见他爷爷。
“能呢。”曾如初很客气地朝他笑了笑。
曾如初:“……”
傅言真抬手轻捏她的下巴:“想见见我家人吗?”
响声轻微,但却被收进耳里。
傅景深心里跟明镜似的。
明明是居心叵测,可傅言真说话的口吻,温和又正经。
熟门熟路地带他走到自己以前常坐的位置。
最近压力爆棚,就是想吃点什么放肆一下。
电话挂断,他拿着手机往曾如初这边走。
“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看你的?”傅言真贴着她的唇说的话,气息绵热到让人心悸。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不像吃人?”傅言真也跟着笑了声。
曾如初今天穿着一套薄荷绿西装,内搭一件白色吊带衫。吊带衫领口偏低,露出的肩颈皮肤白皙细腻。
顿了顿,他把心里话也交出来了,“要是带晚了,爷爷怕自己看不到孙媳妇……”
傅言真倏地俯下身,含住她的唇。
握笔的手不自觉地扣紧。
曾如初仰起头看他,很快就捕捉他的情绪波动,小声问了句:“怎么了?”
因为想到拿提成怕是还让人怪开心的。
服务员很快就拿来碗勺。
哎呦喂。
言知玉明知这小子管不了,还非要想着掺和他的事。
她很喜欢这味道。
因为这附近人少,安静些。
傅言真弯了下唇,“开个玩笑。”
这人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他跟言知玉的想法不同。
曾如初直觉他不是开玩笑,她刚刚其实听到了部分对话。
默许久。
默几秒,他压着声:“孙子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