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怕她搁这儿没事找茬。
傅言真默了几秒,“不高兴了是不是?”
她也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那是个妖精吗?”她问。言辞和神态都透着几分刻薄。
曾如初骂了他一句,“能不能正经点?”
言知玉知道这事,也是发生在傅言真高二的时候。
“要文质彬彬的,上学那会成绩得好的……”曾如初想着舅妈和伯母给她介绍的那些个,最后总结了句:“跟你反正是两条路子的。”
他家里的人是拿他没一点辙。
傅言真受伤的那条路,她至今都不敢走。
“您儿子也不至于那么没用。”傅言真笑了笑,“再说,靠人终不如靠己,我自己争点气就是。”
他那时在家看比赛,回了句“不去”。
说是傅言真把外公给他买的那辆新车让给她,那车现在是她的了。
一张去北城的机票。
两小时后,车才开到言知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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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真便急着带曾如初出去。
曾如初和言尽欢不在,言知玉完全没压抑什么,摆出来的脸色难看至极。
言知玉觉得心口被黑沉沉的浓云压着,闷的快喘不过气,“那你……你后来没再雅集,是去哪儿读书了?”
“可我们早晚都是要见的。”曾如初抿抿唇,“就去看看吧。”
傅言真来之前给言尽欢打了电话,要她过来陪言知玉打会麻将,还叫她让着点,账目记在他头上。
四目相对,她却还是咽不下那口气,声音陡然拔高:“你说说,昕晗哪里不如她?昕晗长的不比她差吧?也那么听你的话,你就非得作。”
再说姑娘好心好意去见她,当然是抱着想被接纳的心态去的。
那天的事,也都不敢再去回想。
茶盏滚落在地,碎成四分五裂。
“……”
但占地面积和所居住人数差距过大。
言知玉还记得这小姑娘当时站讲台上的自我介绍。
想让她把言知玉的心情哄好点儿。
傅言真没跟她啰嗦解释什么。说再多,这心里该难过还是很难过。
她知道归知道,却越来越剑走偏锋歇斯底里。
曾如初不跟他拐弯抹角,“你有事吗?”
后面又打了通电话来探个口风,知道言知玉一直在赢钱,估摸着她心情应该好点了,这才带曾如初过来。
那时候,她还半信半疑地。
傅言真看出不对劲,忍不住问了句:“这人您也见了,还有事吗?”
“我们之前见过,”言尽欢给言知玉倒了杯茶,“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