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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下次,”傅言真说,“先记着。”
距离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拉的很近。
虽然她是实话实说,确实不喜欢陆州同,但怎么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昏黄光束自他头顶倾落,深邃眼眸里明暗交杂。
“这就是我的钥匙,”曾如初咬了咬牙,“我为什么不要啊。”
傅言真被她的脑回路逗的更乐了,笑了好一会儿。
“想要?”傅言真歪了下头,笑容里透着一股痞气。
临近周末,少男少女们就差没把“开心”和“不想上学”加粗标红地贴在脸上。
虽然曾如初对他还爱答不理的,但是呢,他们现在不仅加上了好友,还聊了好几次天。
后面弯腰将其捞起,默不作声地放进自己的桌屉。
东西掉在过道里,粉粉嫩嫩的小猪挂件屁股朝天地躺着。
“你说你的就你的啊?”傅言真笑了声,手里颠着她的钥匙,“没写你名字啊。”
指尖轻轻碰了下屏幕。
天之骄子,眉眼里,是藏不住的傲气和锋芒。
钥匙在他手上,曾如初当然想都不想就跑了过去。
一脸愕然。
非常。
“语文。”他说。
回过神,她立刻后退好几步,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不经意地一抬眸,却发现他手机屏幕亮着。
“那我不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吗?”曾如初颇有些怨愤,又指桑骂槐地补充了句,“这做人也要有点礼貌不是吗?”
你有礼貌吗?想问一句。
隔着两组,文艺委员李梦鹿绕道走过来,来跟他说:“我们买了票,到时候会去看你比赛的。”
“嗯。”他应了声。
她才刚来这学校,陆州同貌似是个小红人,好像还有点势力,再说之前又没得罪她,直接拒绝不太友好不太礼貌吧。
又像是被羽毛扫过,泛痒。
她既然这么问,他就随便说了个自己最讨厌的。
“嗯?”他又哼了一声。
陆州同什么人,他清楚。
陆州同不懂其中门道,只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等了半堂课的人,就这么被轻轻松松拐跑了……
“过来。”傅言真朝她抬了抬下巴。
银色的,被灯光淬的有些刺眼。
曾如初一眼就看到那上面系着的粉色小猪仔,那是她自己做的小玩偶。
班上男生鼓掌的、拍桌子的、双手窝成喇叭状鬼嚎的……跟送壮士出征似的,声势浩大,十分热闹。
“……”
曾如初觑了他好一会儿,最后像是认了命似的,垂下脸,“要我帮你写什么作业?”
“你又不喜欢他?”他复述了一遍她刚刚的话。
曾如初看他背影,发了好一会的呆。
上一秒,曾如初还很单纯的想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