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基本每回过去的时候都会买几个。
她看着这俩字,忍不住笑出了声。
爷爷想见它。
对他来说,她比外公爱用的菩萨棋还要让人安神。
大叔犹豫几秒,到底是接了过来,抽了两口又想摁灭,却又舍不得,他这辈子还没尝过这种档次的香烟。
他知道他肯定是不能跟着去看的。
此外,从陈路秋之前让曾如初去机场接他的行径,以及昨天看到他出现在曾如初住处的平淡反应来看,傅言真笃定这人一定会同意他昨天的那个“建议”。
护士给他打疫苗的时候,其实嘱咐了很多很细致,她站一边都小心记着。
曾如初:“我每个周末都过来排的。”
不过傅言真今天陪她排着队,也确实没展露出什么不耐烦。
没多久,他烟瘾上来了。
大叔笑:“是个孝顺的姑娘。”
曾如初笑了笑:“还好,队不长。”
话音一落,她便在傅言真脸上捕获到一抹显而易见的“绝望”。
傅言真想到曾如初那张干净美好的脸,一时有些许恍惚。
傅言真将车开到她爷爷奶奶所在的小区。
“那你吃完了,我过来接你。”傅言真说。
之前脸皮薄,也没觉得有什么,每回都让着他们,直到有次她在高铁站排队取票,自动取票机那里就几个人,有个男人过来跟她说他要赶车,希望能插个队。
曾如初默了数秒,应了声“好”。
烟雾缭绕里,半生故事就这么絮絮叨叨地摊开。
落一片蜜黄在她脸侧。
傅言真应了声,开着导航去那边。
视线相接的这一刻,傅言真觉得,她就是他的菩萨。
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些话。
排了这么长的队,只为了这几个红豆包。
白天是多云天气,不冷不热。
“是给陈路秋带的,”曾如初如实说,“奶奶说这个对胃好。”
如此反复。
她温声道:“不好意思,我也有事。”
大叔看上去也比昨天状态好很多,脸上的胡茬也刮了,身上穿的外套也是新的。
曾如初哪里不懂她的意思,有些无奈地笑着:“那人家肯定看不上我啊。”
“我待会就要走了,中午要在那边吃饭。”曾如初将东西收拾好,去喊瓜皮。
曾如初刚刚的口吻有些埋怨,是着急上火后的自然流露,但没有恶声恶气,表情也没有一点尖刻。
大伯母是北城一所高校的副教授,一来就跟曾如初说:“我们院新招了个副教授,才二十八岁,长的一表人才……”
傅言真:“洗了。”
大叔叹了口气,说他媳妇去工地上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