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他喉咙一阵干涩,很想抬手把它们捋好。
“饭是给她做的?”他眼神很冷,自带着压迫感。
她能看的出来,傅言真现在的烟瘾很大。
“你酿的酒?”傅言真随口问了句。
但要是陈路秋,那肯定能。
曾如初让店员帮忙分开装。
他一进门,就看到客厅桌上放的青梅酒,并不是市面上买的,像是家里手工做的。
她不来找他的那些日子,他经常失眠,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吃多了也腻。
他最后发来的这个“好的”,其实很有妥协的意味。
送大叔回病房后,他回头去问了主治医生。
傅言真:“……”
也就她一个人能给他带来这种感受。
他也知道这一点,他们身上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一点相似的地方。
傅言真坐在椅子上,她蹲在他脚边,俨然又是他居高临下地在看她。
她晃神之际,耳边传来说话声:“不好意思啊,姑娘,阿姨家里有急事,能让我排你前面吗?”
傅言真低眸瞧着曾如初这张乖的不行的脸,看着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曾如初下车前,他问了句:“你晚饭也在这儿吃吗?”
曾如初系好安全带,偏过头看他:“麻烦先送我去芝玉街吧,我奶奶想吃那边的红豆包。”
曾如初看到他眉头蹙的就跟麻花似的,却也没听他抱怨一句。
奶奶也跟着出来,看到她手里捧着的东西,忍不住埋怨:“你这孩子,怎么又买这包子?又排老长的队了吧?”
奶奶拿了一个出来,将东西掰成两半,一半给自己,一半递给爷爷。然后从袋里拿了只完整的给曾如初。
但他一次没听过。
酒哪有养胃的……
傅言真只觉得多活一年是一年,这夫妻俩感情这么好,“他那手术费,我给他交了,尽快安排给他做吧。”
好不容易停好车,结果一跟过来,看到这浩浩荡荡的队伍……
自那以后,她开始学着拒绝。
很多人就是不想排队,各种各样的借口。
但民警催的急,她后来给搞忘了。
知道傅言真不爱听这些唠叨话,但一时实在按捺不住,又说了句:“昨天医生说话的时候,你都不上耳朵的吗?”
半分钟后,她收到傅言真回的微信。
傅言真低下眸,唇角微微一勾,“你这是要去哪儿?”
他按了接听,是医院打来的,说他的手表落在医院。
医生摇头:“那不行,手术得他家属同意。”
曾如初注意到他的打量,也没有扭捏局促,眸光直直地朝他偏过来。
为钱所困的滋味,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