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
可一回到自己的住处,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孤独感便扑面而来。
自爸爸妈妈走的那天起,她便再没敢把自己当成宝贝,根本不敢再骄纵任性一次。
曾如初觉得爷爷奶奶好像能把瓜皮照顾的更好,她每天i朝九晚五,只能让瓜皮一只狗待在家里,想了想,它应该会很闷吧。
“睡吧。”傅言真说话的声音很轻,跟哄人似的。
一口气息落下,又烫灼着她的皮肤。
曾如初手指摁在浣熊玩偶的肚皮上,想了想,又道:“那你要是太忙,就别来了。”
想到他被人揶揄的场面,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有点压抑。
“这么久?”傅言真拧了下眉。
袖子很随意的往上捋了一截。
傅言真只得偏开视线去看路,唇角却不自觉地勾了勾。
曾如初身子绷的很紧,像他曾经那些能拉满的弓。
说完,他帮曾如初解开安全带的搭扣。
是在惩罚她路上那情不知所起的开心。
他投下的一片眼神,有着一股无奈的意味。
小学一年级那会,坐她后面的男生挺调皮,老爱扯她的马尾辫,她让他别拽他不听,后面她一生气,捏着拳头就砸到人家脸上去了。小男孩还流了一滩鼻血,搁座位上哇哇大哭。
曾如初“哦”了声,“那你要有事,你就去忙吧。”
腕上却很违和的系着一圈红绳。
果然,下一秒。
即使她那天什么都没做,人也不是她打的,麻烦也不是她惹的,但……
知道他要干什么,曾如初眨巴着眼:“绿灯了。”
有时候语气冲,其实很不容易沟通。
“不会啊,”曾如初不知道这有什么不高兴的,“那我自己走就行了,又没多少东西。”
阳光泻落满城,色彩光亮恰到好处。
傅言真闻声,偏过脸看她。
但这一路上,傅言真一直绷着张脸。
“这老头子也不怕感冒。”末了,奶奶还数落了一句。
视频里,他分明也刚洗完澡,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头发也还没干透。
北城的天气也不错。
当时爸爸站在她旁边,她一仰头,就能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角,便天不怕地也不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晶沁、哐当哐当1个;
她并不会什么技巧,只是很简单的碰了碰。
傅言真这才稍稍和她拉开些距离,但没彻底松开她。
傅言真换了只手拿手机:“我周六过来找你。”
老师请了双方家长过来,她理直:“是他先拽我头发的。”
就是所谓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