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傅言真揽过她肩,将她拽了过来,搂在怀里。
弦月斜洒下一抹清辉。
“咱们傅少啊,当年要不是受那伤,说不定现在都是……”王放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报复性似的,他还把手往下放了放,“再动我要摸了啊。”
“别再提了,要不然老子以为你是可怜我才跟我在一起。”傅言真摩挲了一下她的背脊。
……哼。
瞧着这副风流入骨的皮相,她真的从没想过傅言真会惦记她。
皎月、灯火、树叶……
说话总是夹枪带棒,听着根本不像是亲人之间在沟通,倒像是仇人。
王放又说:“还有你们那雅集的校花,大美女欸,连咱们俱乐部的大门都进不来。”
他揉着她脑袋,“可怜一辈子行不行?”
“你跑北城去干什么?”言知玉在电话里质问他,语气冷硬的很。
傅言真挑了下眉:“什么?”。
“我不在偷偷喝酒了是不是?”傅言真吊儿郎当地问了句。
傅言真却不动:“不是说了喂你吗?”
傅言真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椰奶香,说了许多他家的故事。
可他越是这样,她这心里就越窝火。
曾如初没躲开他。
他这腰瘦的很,根本就没个赘肉,得狠掐才能掐的住。
哪敢去看人家长什么样。
曾如初什么都没去追问他。
言知玉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曾如初吸了吸鼻子:“你后不后悔当年出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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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靠在他胸前,两手环着他腰身。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这事。
两人洗完澡后,躺在那张只有一米二宽的小床上说了很多话。
早饭吃完没多久,门铃又响。
“我都说了没……”曾如初去拍他勾在她肩上的手。
傅言真将手搭在她背脊处。
曾如初听到这话,扭了几下腰要挣脱他的手,分明是要从他腿上i下来的架势。
风从她身上穿过,裙摆飘飘。
后面,言知玉再打电话也没打通。
又有人跟着笑,“咱们真哥跟门卫说了,女的进来都要问一问男朋友是谁,叫人出来领,没男朋友的不让进。”
别人说这事的时候,语气要么沉重,要么惋惜,他却是用开玩笑的语气。
“你能有什么事?言知玉冷笑了句,分明就是觉得他这人整天不务正业。
傅言真慢悠悠直起腰,伸手从她手里拽走酒杯,他瞧她一眼,揶揄了一句:
曾如初脸在他胸口处蹭了蹭,眼泪又被蹭了上去。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