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一边,唇色鲜艳。
看她现在把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沈邻溪放心的同时,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傅言真注意到她的打量,抬起眸,笑了声,“你这是,意犹未尽?”
“没事,你不想见就不见,”傅言真拉过她的手,轻轻捏着,“不用委屈自己。”
傅言真将空杯搁在床头的矮柜上,跟着钻进被窝。
还得看。
清明节,她要去祭奠父母,去看老人也很不合适。
曾如初抬起脸看他,有些不解。
见她睡醒,傅言真放下手机,伸过手去揉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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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邻溪笑了笑:“你是不是打算留在北城?”
西装外套即刻被拉扯下来,只剩下一件吊带衫,格挡不住他手掌的温度。
曾如初笑他:“你这资本家,怎么这么忙?”
“……你笑什么。”曾如初问。以为是她的方案做的哪里不对劲。
一路往里走。
“……没……”
惊涛拍岸,卷起的并不是雪。
四目相对,他咬了下牙,半天,憋出一句:“我也要尝尝。”
曾如初“嗯”了声。
傅言真苦笑:“我怕吓到你。”
“没?”
不过趁着这功夫,又跟她厮磨了一会儿。
曾如初知道他忙,也没想要他抛下工作来陪她,只说她自己也有事情忙。
曾如初没理他的不正经,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忙,“你有很多事?”
“茶叶我舅舅和爷爷都喝过,都说挺好的,”觉得应该给话增加点说服力,曾如初想了想,“陈路秋也喝过,他都说不错。”
她和傅言真说好五一去看他爷爷。
“还好。”傅言真轻笑,“就是要学的东西有点多。”
曾如初将脸贴靠在他胸口,也伸手环住他腰身。
曾如初抬起脸,“怎么了,舅妈?”
……
曾如初另一只手攥着他衣角,不自觉地攥紧。
再朝卧室走去。
“他们那产的茶叶和中药的品质怎么样?”
跟个勾人的妖精似的。
傅言真一路都扣着她的手,离他的套房越近,手就被扣的越紧。
这俩策划的对比太过明显。
傅言真没在光晕里,低着漆黑的眼眸,旖旎的心思根本就是毫不遮掩,直勾勾地瞧着她。
曾如初摇头:“吓不到我。”
“我也要。”
他们这里却如艳阳照过,身心都是暖的。
“得五十多万吧。”
“我外公外婆都是好相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