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
他们之前约定好要养宠物,养一只小猫,再养一只狗。
“喜欢我的吗?”曾如初明知故问。
他往后几日在花园那边抛皮球,但都是曾豆壳就去追,然后乐呵呵地给他叼回来,盼着他再去丢。
“嗯,用了你的。”傅言真嗓音有点哑,本来就是早晨,被她这么一通撩拨,难忍得很。
他是想说让她别干了,家里不缺她挣的钱,搁家里舒服躺着不好吗?
傅言真手一抖,差点把沈哆哆摔了。
好似自婚礼过后,到现在,他就没赢过一次。
赵允恬和沈逾时不时就带他过来玩,沈逾准备把他家凿了,按曾如初这边的装修。
傅言真合着眼皮,上半身未着半分衣料,被褥松垮的掩在胸前,露在外侧的肩颈线条清晰流畅,锁骨精致性感,后肩那块还有几道红痕。
这孩子一走,好像屋里一下就空荡起来。
“是不是……也想要一个呢?”傅言真看她一直忙着工作,从来没催过她什么,但她看得出来,他确实很喜欢小孩。
晚饭时,哆哆看到摇着尾巴进门的曾豆壳,嗓门敞亮地喊了声“papa”……
狗舍猫舍都已经修好,食盆什么的也都备好。
鞠躬!
赵允恬他们一走,曾如初发现这偌大的屋里竟好像多了两分冷寂。
又喊了声她的名字,也没有回应,眉头一时蹙更紧。
哆哆才学会说话,一句“papa”喊的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也没半点真诚,因为他都不知道这到底啥意思,就每天听沈逾在他耳边催魂似的:
傅言真:“……”
一时有些面红,赶紧匆匆下床。
四目相对数秒,他笑了声,到底只是亲了亲,后乖乖将她松开。
傅言真抱哆哆时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事先还问沈逾这小孩怎么抱的。
“我们这个行业不就这样吗?”曾如初不太在意。
是一个周末。
……
但她也不是平白无故地就去抓人……
曾如初没去拍他的手,放任他动作,声音淡淡地跟他说一句:“非要现在是吧?那你晚上可就别想了。”
开始以为这小白有什么毛病,后来在网上搜了一下信息,看到有人说猫比较怕水,也以为你也很怕,所以看你在水里待了一段时间不出来就会很紧张,怕你出什么事。
曾如初留意到傅言真的神情,意外、好笑……但好像还有点其他的什么。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光线更加昏沉暗淡。
瞄到她电脑屏幕,一时嘴角抽了抽,怎么周末还加班???
“爸~爸~”
傅言真:“就它吧。”
就是太脏,后面又带它洗了个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