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傅言真用手指将那些一根一根拨开。
“……”
他都没有衣冠……
“……”曾如初仰头去看他,看到他喉结颤滚。
两人的呼吸都慢慢变重。
傅言真明显不满足她给出的这个答案,他低笑着,笑声明显是不怀好意。
每天都有人往家里送这书那书,他自己下班路上还会买几本,家里的书房摆满了,连卧室的床头柜上都摆放着许多。
在人生的前二十五、六年里,傅言真从没想过自己喜不喜欢小孩这个问题。
看清他神情,曾如初知道他要什么答案。
却被傅言真叼住耳垂,他舌尖舔舐过后,又用牙尖轻咬住那一小片,动作确实用了两分力。
但也觉得,像傅言真挺好。
两人隔了几天,去的市里一家三甲医院,做了全方面检查,知悉各项指标都达标后,心里才有了底。
“我上网查的。”
双眼缓缓睁开,目光迎着他视线。
随后加重力度。
气息散落在她皮肤,风驰电掣一般地渗进毛孔,叫她身体的二百零六根骨都跟着酥颤。
又道:“所以一个就够了。”
“沈逾说生孩子很苦的,”傅言真握着她手,“赵允恬都哭的不行,你这样儿……”
他倒是想给他还未谋面的儿子或女儿讲三只小猪盖房子、讲丑小鸭变白天鹅,但他儿子或女儿怕都不知道什么是“猪”?什么是“房子”?什么是“鸭”?什么又是“鹅鹅鹅”……
她发丝柔顺,还残留着洗发水的清香,贴合着他的掌心,留下销魂的触感。
曾如初被他笑声刺激到,陡然睁大眼,眸子里汪着一层水雾。
“……嗯。”
他瘦削修长的五指一根根抵进她的,又是十指相扣。
“什么?”傅言真凑耳贴近她唇,说话的时候,他却还能笑,笑的孟浪又轻佻。
话说完,才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却是蓄意成就了一个“乱世孤岛”,好让彼此心无旁骛地品尝对方。
一连几日,傅言真都没有下限。
“……”
但还是离的不远。
曾如初双目渐趋合紧,专心感受他的动作,觉得这按摩师的手法也不一定有他好。
旋即,那只手从她发丝里撤离,一路往下滑,去搅磨她。
灯火揿灭,木门紧闭,合严的窗帘将霓虹与月光一道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