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鼠标垫、马克杯……
真的叫人想要逃离。
言知玉眉头蹙的更紧:“好端端的养什么狗?这吵不吵?以后要是吓到孩子怎么办?”
虽说小李子现在成为中年大叔,腹肌没了还长啤酒肚,穿花裤衩还乐呵呵地捧着水枪玩,但年轻的时候是真好看啊。
“傅言真。”她喊他名字。
确实,中了大奖。
沈哆哆在一旁跟曾豆壳和傅豆花玩,小白懒得理小孩,早早溜到猫爬架的顶端独自修仙。
往后一阵子,言知玉自己倒没怎么再来他们这边,但经常要人送这送那过来。
说完,她问曾如初:“哆哆是不是很像他?特别是这双眼皮大眼睛,就是照那样子长的。”
曾如初后知后觉地明白他话里意思,看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墙上海报,陡然嗅到一股酸味……
但她心里知道,这样一声招呼都不打其实有点不太妥当。
不过,眼下这顿饭吃的还算和谐。
曾如初跟他解释缘由,说完,也似苦恼地问了句:“我天天这么看着,生出来的宝宝要像个混血儿可怎么办?”
自打结婚后,她就没怎么去见过言知玉。
“这么娇?”傅言真哼笑一声。
曾如初细细抿了抿,才抿出言知玉话里的关心,也并不是来找她茬的,所以跟人说了“谢谢。”
曾如初配合她的演出,干脆答道:“像,太像了。”
赵允恬说,这小孩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有多可爱,就得有多淘气。
“所以,你这要是生出个混血儿,”傅言真眼睛一眯,伸手去捏她下巴,“你不得反省一下?”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当年开宿舍门时,发现站门口的竟然是班主任和辅导员一模一样。
再说若论起本心,她其实也确实不想去。
说到底,他是为她好,不想让她去看脸色。
傅言真脸色泛黑,“我家祖宗八代都是纯纯的中国人。”
她其实,也没想把事情弄成这般糟糕。
傅言真说话也不客气,很快反讽:“回家吵架?”
“我没事不能来看看?”
如果是跟言知玉这样的人朝夕相处,确实挺累人的。
“嗯,就这么娇。”曾如初将脸靠放在他肩,轻轻蹭了他两下。
家里就两个人,一个是她,一个保姆阿姨。
还别说,这季节的猫猫狗狗本就容易掉毛,何况曾豆壳还算是个长毛犬。
医生看他们这年轻的模样,很负责任地给了很多嘱咐。
曾如初伸手去拆他白衬领口的温莎结。
经期推迟好些天,曾如初先是买了两盒验孕棒,看到两条红杠时,脑袋还是蒙蒙的不太敢信,直到去了医院,拿到了最权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