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
韩绅没说什么,挑了下眉,不懂他意思,但还是将手机递给他。
要他看书?
“你不来我就去问。”傅言真绷着笑意,又吓她。
在雅集,能背出来可能有点牛逼吧。
曾如初:那你戴上耳机。]
“……”
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她也只好也在群里发了个加油。]
曾如初稍稍琢磨,以为是临近比赛,他压力很大,于是发自内心地给他提了一个真诚可行的建议——
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你怎么还不睡?]
然而,结果感人。他什么都没忙明白就算了,厨房给弄的一塌糊涂,烤箱都差点给他玩炸了。
傅言真挑了下眉,问,“要等多久?”
曾如初吓了一个激灵,低眸一看,竟是傅言真打过来的。
纳兰容若的那句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就是想跟她多说会儿话,想听她的声。
但这大晚上的,不都放学了?还不接?
真没文化。
这代入感可太强了,光是想一想,她这心就开始扑腾扑腾跳。
“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想都不带想的,她按了拒接。
又过两分钟。
平时张明喊人背课文,十个人里有五个能背出来,她怕都要感动落泪。
曾如初很好找,她没有花里胡哨的昵称,就叫“阿初”。
“哦,那你现在可以说,”曾如初说完,顿了顿,又问,“你躺床上了吗?”
“你,有什么事吗?”
傅言真手指勾着眼罩上的细带,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
不得已,又重新端起几分长辈的架子和气度来。
“好吧,”曾如初妥协认命,“我、我有空就来。”
但,这群里不止他们班的人,还有别的班,别的学校,甚至还有他远渡重洋在异国他乡的狐朋狗友。
曾如初划拉了一下群,看了会儿聊天记录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过他,还都发了些祝福加油的话。
“欸,我真睡不着了,”傅言真没脸没皮地跟她磨叽,“明天就要比赛了。”
好半天。
她哪敢接啊。
陈叔被她逗笑了,“我女儿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你们都是好孩子。”
“还有事吗?”曾如初说,“没事我挂了。”
粤菜比较清淡一点,这菜芯的颜色都是碧绿的,像从水里焯了一下就捞上来一样,盛放它的盘子里都没见半点油花。曾如初反正能吃出了点盐味,砸吧砸吧还有一点蒜香,她不挑食,还挺喜欢这清淡可口。
稍稍一想,人家肯定也不缺她一个观众。
晚上回家,直到作业写完了,她